能说是野心吧！我自己其实也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刚出道那会儿跟公司起冲突了。”

    “那时候你做什么了，让公司这么生气。”萧楚红好奇道。

    “公司给我安排了很多活动我都没去，好多次跟投资方一起吃饭，我也没去。最后他们安排了一些戏给我去演，我也没接。”凤于飞越说越不好意思。

    “是都不好么？还是都不喜欢。”萧楚红笑着追问道。

    “应酬和活动是很不喜欢的。我那时候还小，哪怕到现在我也很不习惯去人多的地方，我也很讨厌请客吃饭那一套。但是你要知道，如果这些你都拒绝了，其实生活也不好过的，所以后面就被公司封杀了。”凤于飞说起那段往事，把更多的原因归结在自己身上，而没有谈网络暴力。

    “你说的也有，但不得不说的还有一点就是网络暴力的存在。网络暴力和无孔不入的狗仔队给明星造成了巨大的困扰，面对舆论话题，我们观众朋友要时刻擦亮眼睛，不要成了他人的牟利工具。”萧楚红总结劝告道。

    ““程蝶衣”是理想型的存在，其实现实生活里很难有这样一个人。”

    “就算真有，估计也死得很早。”萧楚红补充道。

    “是的。她对艺术的追求和执着是我一直很欣赏，也一直努力想去做到的。为了拍这部戏，我们几个主演都做了大量的功课。那种不计回报地付出和全身心投入的状态，我这辈子也就这有那么一次了，真的是很疯狂很辛苦！

    如果你现在让我再重来一遍，我肯定做不到的。“程蝶衣”对我来说是一个已经超出了技术层面的人物，她有太多的偶然和不可复制性了。”凤于飞回忆起拍《霸王别姬》时的经历，到现在还感慨不已。

    “你说“程蝶衣”这个人物的成功与你的好搭档周亚文是分不开的，对吧！”萧楚红问道。

    “是的！安子崬是让我曾经对未来有过幻想的人，而周亚文在《霸王》之后是一个在戏里能够让我一直有幻想的人。拍《卧虎藏龙》的时候，从乌路木齐回来之前，我就跟他约定说我们以后再合作拍几部戏好不好，他说“好呀”，所以我下一部戏的男主角依然还是他。”始终逃脱不掉的，索性凤于飞就主动提起安子崬这个梗了。

    “呵呵。既然你主动提了，那么我索性连最后一个问题一起问了，然后你一起回答吧！”萧楚红边笑边摇头。

    萧楚红本来都打算放凤于飞一马了，没想到她这么实诚，自己又把话题引回来了。

    “从娱乐圈消失的那三年，你都干嘛去了？”这是萧楚红的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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