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羽岛悠二并没有去他通过偷听秀吉雄一电话,从而知道的那个地点。毕竟已经被发现了偷听,对方一定会再做修改,所以自己就算去了也然并卵。
他也没有去查什么,那个地点只要一被废掉,管它有什么特殊意义和线索,最后也都是屁话。
所以,羽岛悠二表示着实郁闷得不浅。闲逛了很久,却一无所获,反倒还被一个臭小子调侃了一顿。
“反正今天本来就是我轮休的日子,管他丫的职业操守,执行任务什么的,休息的时候都是做不成的。”
他心里想到。徘徊了好久,干脆就放弃了今天继续调查的想法,毕竟是休息的日子。
悠二偶然想起来,自己知道一家早晚营业的居酒屋,里头的酒还是很棒的,郁闷的时候,自己也常常去喝酒。不过最近自己一直一帆风顺,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过那里了。
从居酒屋出来后,已经是深夜了。醉醺醺的悠二一步三摇地走在大街上,冬日的夜晚,街上的行人总是那么少,街上空荡荡地,除了少数商家还亮着灯,也就剩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了。
偶尔刮过的冷风,让这个醉汉时不时打个寒颤,寒颤带来的瞬间清醒,使得悠二躲过大街上深夜飞驰的车辆。
一路走,一路喝着酒。一路摇,留下一路的酒气。先前一帆风顺的办案过程让他好不容易享受一番他人的赞许,结果现在反倒被一个胆小的中学生调侃,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趴着,最好再大吐特吐。
公寓前停着一辆陌生的白色厢型车。悠二绕过那辆车,进入公寓,爬上楼梯。身体很重,连抬脚都觉得困难。来到房间前,掏口袋想开锁时,他看到走廊上有小推车和折起来的纸箱靠墙而立。纸箱很大,大概连洗衣机都放得下。
他想:
“谁放的啊?”
但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栋公寓的居民没什么公德心,把垃圾袋直接放在走廊是家常便饭,况且连他自己也绝不是什么模范房客。他拿出钥匙圈,把钥匙插进锁孔,右转,听到咔嗒一声的同时,也传来锁开了的感触。这时,他突然觉得不太对劲,钥匙似乎与平常不同。
他想了一两秒钟,把门打开。他决定当作是自己神经过敏。开了灯,环顾室内,并无异样。房间和平常一样冷清,和平常一样蒙了一层灰。
为了去除男人的体臭,刻意调得略浓的芳香剂也和平常一样。他把东西放在椅子上,走向卫生间。他醉得正舒服,有点困,有点懒。
“?!”
他突然感觉后颈一疼,应该是有人用钝器敲他。但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让他的身体没法子及时反应过来,就连轻微的闪避动作都没成功,便被人重重地来了一记闷棍,一声不吭地晕倒在地上了。
“啧啧啧,原来羽岛悠二就是他啊。还真是菜呢~”
一旁电梯的门打开,左泠虚着眼,用他那急死人的蛋疼的语气说着,双手背在后脑勺,枕着,显得很是轻松悠闲。
“废话,我要的东西呢?”
身着黑色夹克,带着鸭舌帽的秀吉川平站在羽岛悠二的身后,羽岛悠二倒在了门口。刚刚敲击他后脑勺的凶器——金属棒球棒,被川平拿在手中,斜指地面,秀吉川平低着头,颇有一番气势。
一旁的纸箱倒下了,还打开了封口。原来,秀吉川平刚刚就藏在羽岛悠二家门旁那个大纸箱中,等着悠二经过,狠狠地来这么一记。
“等等~别急嘛。诺,你要的给你,你先到角落里头蹲着看,等会儿,有好戏看”
左泠将一本书抛向川平,随后高举双手,示意无害。又扬扬下巴,表示让他将羽岛悠二拖到角落里,等着看好戏。
秀吉川平冷冷地看着他,球棍被抬起,做着击球的姿势,样子像是在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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