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听见窦平在众人面前说自己错了,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了。袁隗心想还是太年轻啊,何进也觉得这窦家子太顺了,以至于有些忘乎所以了。
“陛下,您错了。您不该太过仁慈。”窦平正色道。
刘宏听窦平这么说脸上立刻好看了不少,就问道“窦卿,朕为何太过仁慈啊。”
“三韩使者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试探,试探我大汉的虚实。您的仁慈会被他们理解成软弱。”窦平铿锵有力的说道。
刘宏听窦平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笑容,“窦卿接着说。“喏。”窦平点头。
“陛下,三韩使者来此次来大汉最大的依仗不过是觉得我大汉现在遍地黄巾。他们若此时兵发辽东我们定是无力顾及。”窦平说道在扫了众人一眼,刘宏的恐惧,袁隗的心虚,孔融的担忧,何进的愤怒,三韩使者的跋扈,这一刻都尽收窦平眼底。
“知道就好。”青年使者低声说道。
“陛下,他们若是打的这个算盘他们怕是错了。”窦平蔑视一笑说道。
“骠骑大将军别卖关子了,别让三韩使者等急了。快说。”王允说道。
“陛下,现在黄巾看似势大,其实大势已去。张角在冀州,朱中郎将与卢中朗将已成合围之势。昨日张常侍给我说军中细作禀报张角自其弟张宝死后,时常呕血,怕是命不久矣。张角一死冀州便定。波才与皇甫将军对峙长社,一旦皇甫将军出动。宛城太守必将从后方奇袭。波才如何不败。剩下其他的不过是癣疥之疾不足为虑。”窦平分析的头头是道,其实这朝上不是没有明白人,袁隗不会看不出,何进不会看不出,王允能看出一个大概。却没人愿意给汉帝说,无他利益耳。
他们都有自己的世家,黄巾之乱受害最大的是百姓,豪强世家不是没有收到冲击,但是和他们得到的利益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窦平今日将这层纸给捅破了。刘宏笑了。
“刚刚三韩使者说臣不怕引起战争吗?说实话臣真的不怕,臣是武将战争早已融到臣的血脉之中。打三韩在臣看来太过简单。”窦平笑着说道。
“大汉皇帝陛下,我们不远万里来您的大汉,您的臣子这样羞辱我们,怕是有失上国风度。”青年使者恼羞成怒的说道。
“使者勿急,听窦卿说完。”刘宏说道。
“我不想听,一个黄口小儿。靠着世家站在这大殿之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们没有必要听。”另一使者怒言道。
话音刚落大殿上,却笑声四起。
“看来,使者的功夫确实做的不到家。你们那三人死的不冤。”王允笑着说道。
“汝等番外小族听好了,站在汝等前面的是十六岁以两千人大破羌族十万联军。永安宫一千人杀尽黄巾一万精锐。荆州先杀张曼成,后斩张宝。让张角****呕血的我大汉渭阳侯,骠骑大将军。”孔融的介绍那真是气势恢宏。
三韩使者很蠢但是不傻,看大殿上众人的表现知道孔融所言非虚。青年使者定了定神问道“那我倒想听听骠骑大将军的高见了,如何简简单单的破我三韩。”他觉得窦平应该是虚张声势。
“你们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教教你们。你们对辽东危害无非就是抢掠,只要我们坚壁清野,让你们每次空手而归不出两三次你们也就不愿意来了。而我们可以待到秋收之际,派两千骑兵即可,不带辎重不带粮草突袭你三韩之地。两千骑兵大可以战养战,杀光,烧光,抢光,甚至还可以传播瘟疫。这两千骑兵大不了就永远死在你三韩的土地上,但是每年这么来一次,不出三年你三韩还能否存于世乎?”最后一句话宛若雷霆。
“你你如此歹毒,不怕报应吗?”青年使者被窦平的一番话吓的大汗淋漓。
“不怕,我说了你要战争我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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