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不一定比秋风大多少,而他一瞬间就解决了金甲人,这就是他比拟不了的。不过就算他再强,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秋风,秋风。”
“恩?”秋风抬头一看,张一弛迎面走来。
“你怎么在这?”
“我在那个场地没看见你,就想你应该在这个场地,我就赶来了。”
“怎么样?”
“过了。”
“哈哈,看来咱俩再东学院内也能做兄弟了。”说完张一弛排着秋风的肩膀哈哈大笑。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秋风他们走到昨天测试骨龄的场地,现在这里聚集着满满的人群,不仅仅是少男少女,还有许多成人。
“在许多没有通过第二次测试而天赋还可以的青年,学院给他们旁听的机会,不过需要交学费。”
“儿子二十灵就二十灵,我和你父亲可以慢慢走回去,你别任性,这可是难遇的机会,好好把握,以后才能过的更好一些,别在像我们一样。”身旁一位母亲抚着孩子的头颅苦口婆心的说道,他父亲只是遥望远处的天空。
她的孩子紧握双手,咬着嘴唇,脸上满是不甘,显然没有听进去。
秋风听见他们的谈话,回头看了眼那个少年和他的母亲,一个略有愧疚和关心,一个期盼和焦急。
“千余里的路,不用传送阵怎么走的了啊?更何况路上宵小之辈层出不穷?”
“让你去你就去,别在那婆婆妈妈的。”他父亲突然吼道。那孩子只是在那里咬紧牙,握上了拳看着着前方。
“林师兄好。”在场地维持秩序的青年看见身前经过的男子。
“你好,我就是来看看,不用管我。”
“这帮畜牲,明明五灵的学费,他们竟然收二十,私吞了那么多,副院长手下的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真是没人能治得了他们了。”当他听到那家子说的话时,愤然说道。
当秋风回头看说话之人时,他已经消失了,不过他的话语已经留在这里。
“妈妈,这?”孩子一脸困惑的看着母亲,父母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没事孩子,只要你能进去多少钱都认,哪怕是砸锅卖铁我们也得把钱给你凑够。”
“可那......。”
“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别告诉我你不懂?”父亲语气非常严厉。
“哦。”男孩只能沉声应下。有些人众生都在沉寂,最后在沉寂中灭亡。
而有些人,却在沉寂中爆发,哪怕是英年早逝,但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大家听我说,东学院旁听的费用只要五灵,而他们却要二十灵,将多出来的十五灵私吞,那可是咱们大部分人的血汗钱,就这样没了,大伙说他们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一个孤身少年跻到人群的前面,回头向众人喊到。
“什么?”
“这不可能吧。”
“这可是东学院啊!”
东学院在场管事的男子一脸阴沉的站了出来。
“都给我安静,在吵吵我不建议将你们关几天,反正能关人的地方有的是,但你能不能活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多收了,怎么样?”他直视孤身少年灼灼逼人。
“吐出来,并给大家一个说法。”有胆大者依旧在叫嚣,毕竟这天下又不是他一个东学院。
“是啊,给个说法。”
“那几十灵可是老子拼了命才整来的,怎么能让你们就这样私吞?老子跟你们玩命。”
人群议论纷纷,有的一些甚至叫吵着要拆了东学院。见事态更加严重,男子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再次盯向了将这一切捅漏的小子,是时候杀之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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