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前,约定地点,两山之间的一线天。一线天已经离他们很近了,穿过狭长的一线天,就是另一座地城,伏地城,张一弛的那个邋遢师傅就在那里等着他们,更为了接应他们,虽说吕家老辈不会向晚辈出手,但防不住他们不要那张老脸,半道出来截人。
四人因为刚才的事情一路无言,君珊珊出言打破沉寂。
“秋风怎么还没来?要不等等他吧。”
她一句问完,看看许峰和张一弛都没有说话,场间的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也就不在言语。
“你打算等他?他也许趁着空档早就跑了。”许峰看见张一弛的步伐停了下来。
“咱们到地方了。”张一弛没有说,掏出事先准备的东西开始布置起来。
“真不知道秋风在想什么,和它拼什么命啊?龙一,没事了,自己能行。”君珊珊扶着树干慢慢站起。
“别太勉强。”牛龙一伸手扶着她的胳膊。
“牛龙一你多跑一趟,将一线天给布置好,小心些,别惊到了它们。”
牛龙一点点头,纵身窜上了树丛。
只剩下君珊珊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事干,看着他们与时间赛跑的模样,她真的想帮忙。
“好了,我这边完事了。”
许峰从远处树上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道,牛龙一回来后和张一弛点头示意。
“记住,一会他要是没发现我,等我信号,要是他发现我了,那我冲出去的一刻就是信号。现在就剩守株待兔了。”张一弛摸摸左手袖口处的那一张他偷来的符,真希望来的兔子能一头撞死在树上。
张一弛翻身藏于树梢,许峰闭目盘坐在地,横剑在膝,君珊珊靠着牛龙一调息伤势。
而他们口中披着兔皮的兔子正在五人来时的路上。
“我父亲就这么看不起我吗?出趟门还要你跟着?”
那名影就跟在吕仓山身后,什么也么有说,只是时不时向四周扫视一圈。
“更何况这次我连他给我安排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如果仇都不能报,你说我在他眼中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现在做这些是最能在他面前证明我价值的事情,而却不被他信任。。”吕苍山抓抓头发,说这些话时,语气平静,没有掺杂其他感情,脸上还挂着微笑看这四周,更像是四周的景色让他忘却了本应该存在的悲伤,不公,自卑。
跟在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就是那个给许峰极大压迫感的男人,听完他所谓的公子的独白,只是重新握住了刀,握紧了刀,但没几息的时间,他就将手松开了,就像赌博时那只犹豫不决的手,他们是影,是替主人家杀人的工具,怎么敢轻易评论主人家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决定一会为不为他卖命。
“前面的痕迹应该是他们留下的。”黑衣男子看见前面地上的熊尸快步上前。
“这致命伤是颚下的剑伤,熊胆和爪全都没了,看着脚印,他们去了前面,那片区域应该是战斗的地方。”
“少爷,看样子他们可能知道咱们跟在身后,殿内的家丁说他们只接了那一个人任务,如今他们又往深山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赶紧跟上去吧,你一个九宫境的人还会怕一堆觉灵,通玄的家伙吗?”
黑衣男子默默的叹了一声,跟了上去。
如果他们此刻去那片区域,还能看到躺在那里不省人事挺尸的秋风。
呼,一阵微风拂过,将许峰两鬓的长发吹的微微浮动,他睁开双眼,眼内闪过由于蕴养许久而产生一缕精芒。
“来了。”
牛龙一掏出自己的锤子挡在君珊珊身前,她拿出自己那把秀剑不甘示弱。
可是当张一弛看清来的人时,一道天雷轰的一声在他心中炸响,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