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也来了?”埃米莉亚前脚迈进悬浮车,留守在驾驶席上的特工就急匆匆地问道。冤家毫无先兆地突然来抢食,任谁碰上都很难保持淡定。
“先别说话,”埃米莉亚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指指太阳穴,‘刚才那帮孙子有没有跟你搭讪?’
‘也算不上搭讪,他们带队的跟我随便聊了两句。’
‘你个白痴!他是在吸引你的注意,好掩护他的同伙给咱们的车装窃听器呐!这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下限!’埃米莉亚呵斥道,‘开车,回总部!从现在开始,没有必要就不准开口,全部给我改用体内通信!’
司机边发动反重力引擎边抹了把冷汗,将悬浮车缓缓升入空中。
‘你怎么看?费尔南德斯。’
坐在后排的费尔南德斯是个加入安全局没多久的新人,听到上司征询他的观点,立刻积极响应,‘那位姓朴的朝鲜人提到过,送还他女儿遗体的神秘人有个说话带银鹰口音的同伴。对方既然具有帝国间谍的嫌疑,会招来军情局并不奇怪。’
‘有点道理。’埃米莉亚从怀里掏出片尼古丁口香糖,丢进嘴里,‘萨鲁曼,你的看法呢?’
‘我不认为他们是间谍,那个女人或许真是从银鹰星来的,但为帝国情报机构效力的可能性很低。我们的敌人再笨,也不会笨到派个让人一听口音就觉得很可疑的家伙来刺探情报。’四人中岁数看起来最大的特工表达了他的看法。
‘我没说他们是间谍,我说的是他们有间谍嫌疑!’费尔南德斯辩解道,‘军情局跟帝国高层的反对派有来往,这事在咱们圈子里早就是半公开的秘密了。’
‘哦?你想暗示什么?’萨鲁曼乜了他一眼。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那女人其实是帝国的叛逃贵族,另外两人是她的保镖。因为担心公开申请庇护的渠道不安全,才故意露出破绽吸引军情局的人来接头。归还我方士兵的遗体,是在向我们的政府表达善意。’
‘贵族?叛逃?就像斯韦特拉娜?(苏联领导人之女,绰号红色公主,1967年叛逃美国)你的猜测确实大胆。说真的,费尔南德斯,凭你这脑洞,不改行去写实在是浪费才华。’
‘嘿,我猜的哪里不对?’费尔南德斯不高兴了,‘你倒是证明我的逻辑链有谬误呀。’
‘不要吵了,’埃米莉亚介入争执,一锤定音,‘他们不是银鹰帝国的人,这点我可以百分百保证。’
车内众人保持着安静,只有引擎运转发出的轻微噪音。过了约莫半分钟,萨鲁曼给埃米莉亚发去私信。
‘埃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军情局会掺和到这案子里来?’
‘是的,但具体细节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我的权限不足?’
‘差不多,别忘了咱们的纪律。’
‘明白了,不该问的不问就是。’
埃米莉亚闭上眼睛,把头靠上椅背,向上级报告军情局已经插手的消息。司机则设定好目的地坐标,开始联络万罗空中交通管制中心。
“空中交通管制中心,这里是联邦安全局公务车,牌号京0087712,计划前往中央区,航程约两千三百公里,申请两马赫超音速飞行许可。”
“京0087712,这里是空中交通管制中心,”通讯器里传来了电子合成的女声,“申请批准,您的飞行计划已记录在案,请升至一万五千米转入超音速飞行状态,祝您一路平安。”
司机轻拉操纵杆调整角度,切换成爬升模式。他逐渐加大推进器的输出功率,飞向指定高度。
不出埃米莉亚所料,上级听完她的报告后,指示她按原计划行事,尽量避免与军情局发生冲突。
‘眼下的局势有些微妙。’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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