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想了半天,忽然说道:“那厮呢?带他上来,老子要问问他,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浩瀚道领头人口中的那人,后来被带了上来,锋影一看便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替绝风派可悲,此人原来正是绝风派的弟子,锋影和锋断还曾经见过他,正是上半夜值班的那人。
“这位师兄,您有什么吩咐?”那人点头哈腰的站在浩瀚道那领头人跟前,拱手行礼道。
“我来问你,这人是谁,他身上有什么宝物,他又属于哪门哪派,这你知道吗?”浩瀚道领头人问道。
“他是锋氏家族的锋影啊!至于宝物么,小弟不知,不过等你们杀死他之后,自然也就有所了解了。”那绝风派弟子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他还在对那些人堆笑,而锋影却知道,此刻这里的人一个个都已经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惶恐,他们为什么惶恐?难道跟这个木棍有关?
想到这里,锋影禁不住又拿起木棍翻来覆去的看着,可是他什么玄机都看不出来,只是觉得拿在手上十分的舒服,趁手,就好象这木棍早在几百年前就是为他而生的一般。
“屁话!你倒是去给老子杀一个看看,你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那浩瀚道领头人怒道,“若是杀了他,漫说你我这样的小角色,便是浩瀚道,便是王室,哪个又敢承担这样的责任?”
此言一出,无论是王室还是浩瀚道的人,都禁不住后退了几步,锋影和单清以及锋断终于有了比较宽敞的落脚点。
这急转的情势让锋影一时间有些迷惑了,究竟这圣分器是怎样的宝物,竟然让眼前这些家伙投鼠忌器呢?然而没等他知道答案,那人就冷冷说道:“你还不快走,别等到我们后悔了才走!”
听到这句话,锋影心头似乎是卸下了,他伸手护着身后的锋断和单清,慢慢的开始向道观门口退去,他愿意为对方是在使诈,可是一直到锋影的两只脚都出了回龙观大门,那些人都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倒是远远的可以看到他们凑的更近了 一些,似乎是在商讨什么问题。
无论如何,锋影此时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把单清从那水牢里带出来了。
“哥,你不能再回绝风派了!”锋影对锋断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索性就不回去了,不过绝风派经过这一战,应该也损失了不少人,光我杀死的就有六七个呢。”锋断说道。
“那么就跟我一起走吧,先回宅子里去帮单姑娘养伤。”锋影看着依偎在他怀中的单清,此刻彻底脱离了危险,单清的最后一口气也松了开来,她又陷入了昏睡当中,不过这一次是放心的昏睡,她要睡个三天三夜,因为她是在太累,已经有几十天没有沾过床铺了,每每想到这一点,单清就会从睡梦中惊醒。
锋影带了单清和锋断趁着夜色深沉悄悄回到了他在京郊购置的宅子,将他们两人安顿好后,锋影才开始彻底检查单清所受的伤,一番查看下来,由于男女有别,多有不便,因此锋影也不好帮单清多检查一下伤情,但即便如此,在看到单清的伤口后,锋影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许多伤口都已经溃烂,有白色的虫子在伤口内钻来钻去。
乡间的清晨总是来得那么早。
时间其实还很早,但是乡间的小路上已经偶尔可见早起的农人在忙碌着,有的扛着锄头下田,有的赶着牛车进城,有的挑着大粪去灌溉,有的则是打着哈欠收工。
在这蔼蔼晨雾中,有一处乡间的院落正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好象是一位沉思的老者,又像是一个对着田野畅想收成的老农,这座宅子是再普通不过的院子了,要说它有什么特别,无非就是比农人家的院落要大一些,精致一些。
这宅子是锋影在香樱城郊购置的宅子,此刻家里家外忙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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