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益山先生,咱们的这笔买卖,其实很简单,我的母亲患病,急需一种名曰流光草的东西来做药引,我虽然贵为王爷,然而搜罗天下,却也没找到这流光草。据说这流光草并非寻常之物,而后来幕僚又献策说道,这天下有一位名叫益山的能士,尝遍神农百草,熟知天下药材,若是找到他,就等于找到流光草了。呵呵,这也是为何我会在洛都开赌场的缘故了,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遇上益山先生!”说完,洛亲王拱手抱拳,冲益山施了一礼,“还请益山先生成全则个,我的母亲年近八旬,虽然已没有多少时日,但是做儿子的,还是想长伴膝下。”
听到这里,锋影才恍然大悟,难怪这爱民若子的洛亲王居然会允许之下城内存在赌场,却原来是为了引来益山先生,如此看来,他倒是也算是个孝子,实在是用心良苦了。可是这里面又关锋影什么事呢?当时现场围观者众多,为何这洛亲王单单会选中他呢?锋影百思不得其解。
“莫要这样说。”那益山听完洛亲王的解释后,大手一挥,哈哈笑道,“原来王爷也是个至亲至孝之人,益山倒是佩服了,这草说来难寻,但是巧得很,益山这里刚好有一颗新鲜的流光草,我愿赠与王爷救母。”
“唉,不要赠的,这天下的事情啊,向来都是有来有往,我要买,买!呵呵!”得知益山这里果真有流光草,那洛亲王的神情中添了几分轻松,他的笑容也更加恳切起来,“却不知这流光草市价多少?我已经准备了百万金条,也不知够还是不够。”
“这个”益山是个性情中人,不会与人虚与委蛇,他听到洛亲王这样一说,便有些迟疑。那洛亲王是何许人也?在官场打混,治下官吏数百,与人打交道是他的长项,因此自然也就看出来益山内心的想法。
“呵呵,我知道了,这流光草乃希世奇珍,自然不是这些俗物金银敌得过的,不过我也是个俗人,手里头也只有这些俗物,这样吧,我再追加一百万金,另外奉送我洛亲王腰牌一块,有了这块腰牌,在我洛亲王境内,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令我手下的人为你做事,见牌如见人。”洛亲王一边说着,一边自腰间解下那块玉制腰牌,双手送上递给益山。
益山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苦苦思索着,就连洛亲王送上门的腰牌也不曾伸手去接,过了许久,他才长叹一口气,对那洛亲王说道:“洛王爷,实不相瞒,这流光草的价值,实在不是金银所能比拟,在这世上,流光草对平民来说也许是一味医病良药,但是对驭道中人来说,这流光草就是他们晋阶必须之物,其价值若是说值得你这洛都三座城池,恐怕也是往小了说的。”
益山这话一出口,那锋断就在一旁唏嘘不已:“是不是啊,这草如此值钱?不过我看这王爷一片诚意,说什么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这摆明了是在讹人啊。”锋断的话属于自言自语,声音极小,只有他们三个才勉强听得到,事情发展至此,锋断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的,恐怕不止是锋断,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想,唯独锋影不会。
锋影相信益山的话,因为他早就看穿这益山虽然算不得是至善之人,但是绝对是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人,他这样说,恐怕已经是打了折扣的,锋影相信那洛亲王也一样能够看出这益山的真诚,否则他也不会这样毫不犹豫的加价了。
“哦?”洛亲王听到益山这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些为难,“我虽然贵为一国王爷,但是你也知道,洛都地理环境不好,税收不多,我的生意利润也多用来为民做事,所以尽管我拥有一方城池,却并不是大富之人,这两百万条金,只怕我得用三五年才能积攒下来,却不知益山先生要价多少?”
“洛王爷,我看您是误会益山的意思了。”听到洛亲王的话,那益山面容严肃的摇头说道,“我们就以一百万条金的价格来成交,但是我希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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