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处理,我没有别的目的,也不想加害于人,更不会陷梓家于不义,小侄所想的,只是想把梓兄挽救回来而已。”
看着锋影倔强而认真的面容,梓父深深叹息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伯父但讲无妨。”锋影道,“小侄也知道,有些话听过便算了,不能记住,也不能随便讲出去的。”
“呵呵,贤侄你聪颖过人,这一点深得锋兄真传,锋兄能有子如你,是他的福分呢,也罢,我今日就把我们梓家和王家的恩怨,讲给你听。”梓父说着,喝了口茶,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当中,“我所说的这个王家,是当今王后的娘家,原本是济济无名的小户人家,因为生了王后这样一个绝色女儿而鸡犬升天,一跃成为新贵。整件事,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锋影看着梓父梓母那悲戚的神情,用心的记住了他们家所说的每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也许随便哪个不起眼的细节,都能够成为拯救梓鸣生命的关键。
梓父幽幽道:“那一年,我的女儿还未曾出阁,还是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那个时候,王家刚刚崛起,与各路豪杰交好,自然也少不了我们梓家了,那天王家的老爷带着他的儿子来拜访,适巧女儿从堂前路过,被他儿子看中,就这样结下了冤孽。隔了不久,王家便着人来提亲,我自然是拒绝了,且不论他的儿子是如何模样的人,人品又怎样,单说我女儿,早已在几年前许配给了远在边关的李大将军的儿子做妻子,虽然这几年李家已经日渐没落,但是我梓某人又岂是那种势力小人?说话自然是要算话的,因此便婉言拒绝了。”
“我想,这王家一定是怀恨在心了。”锋影皱眉说道,“他们可是皇亲国戚啊。”
“呵呵,谁说不是呢?”梓父苦笑道,“我原本以为这样回绝了,事情也就算结束了,谁知道过了没几天,王后的旨意又降下来了,说要替她的弟弟保媒,这可难为我了,一边是高高在上的王后,一边是我的允诺,孰轻孰重?都不轻啊!”
“我想以梓伯父的豪迈性情,必定不会向那王家屈服了。”锋影道,他说这话,倒不是奉承,关于梓父,驭道也曾有有传闻。虽然梓家并非以武治家的家族,但是梓家在遇到却又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梓父接管家族以来,梓家更是蒸蒸日上,梓父广交朋友,为人豁达大方,深得驭道中正直之人的喜爱。
“呵呵,豪迈算不上,但是不会卑躬屈膝就对了。我与当今的王上乃是手足一般的好友,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对于我的苦衷和为人,王上是深深知道的,因此这件事最后是以王上出面制止而结束的。从那以后,王家就对我们梓家怀恨在心,结果几个月前,我鸣儿外出办事,就中了他们的暗箭。”梓父叹息道,“这几个月来,我四处搜罗良药,却苦于无人能够医治,后来王家找上门,提出要用接管我们的生意做筹码,来作为交换条件,我也答应了,将南方十六省的生意大半都交给了他,可是他们却出尔反尔,未曾履行诺言。”
听到这里,锋影心里头一股怒火腾地升起,他强忍住气愤,握紧拳头,咬牙道:“这王家,倒真算得上是厚颜无耻了!”
“谁说不是呢?我有心报复,碍于王上与王后如今恩爱无比,又新添了小王子,此时若是给他心头添堵,我于心不忍,再加上鸣儿的病情,我便一直耽搁了下来。”梓父叹道,“贤侄,事情便是这样了。”
“伯父,却不知那王家在什么地方?”锋影沉思片刻,问道,“我要去问个清楚,究竟梓兄中的是什么毒,又要什么解药来解毒。”
“你要去?”梓父一愣,他看着锋影,看了许久,眼皮微微阖上,“我不能让你去送死,你是锋兄的独子啊!”
“呵呵,伯父,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的。”锋影说道,“现在我们救人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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