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菊痛苦地挣扎着,奋力反抗,“你放开我!”
“我不放!”谢文迪不仅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
“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让你如此恨我?”
翟秋菊还是不说话,咬紧着唇瓣,眼里泪水滚滚而落,滴在谢文迪的衣袖上滚烫的泪水把谢文迪的心都击碎了。
“秋菊,你这样会让我特别难受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就算天踏下来,还有我顶着呢!”谢文迪不断安慰着,哄着。
“你告诉我,徐丽丽是你的什么人?”翟秋菊那张巴掌般的小脸抽搐了几下,她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问身旁的谢文迪。
“秋菊,她是我母亲故意用来气我们的,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要加倍偿还你的!”谢文迪温声安慰道。
“那我问你,我和琦琦算你的什么人?”翟秋菊声音透着不可莫状的冷凛,她眼里折射出来的那股傲气让谢文迪的心沉了沉,心便泣血般疼痛。
谢文迪越发觉翟秋菊真的有事,而且事情还真不简单。
他有些按奈不住了,“秋菊,你是不想逼死我啊?”
翟秋菊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淡淡地说:“我还要上课,没时间陪你,你回去吧!”
“嗯?我刚来你就叫我走?秋菊,你就这么讨厌我?”谢文迪没想到翟秋菊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他的眼神都带着责备。
“我没时间陪你,我要上课了!”翟秋菊再次下逐客令。
谢文迪面部的胡渣明显有些增多,眼眶深隐,越是这种情况更加不能让离开,他温柔地笑了笑,说道,“秋菊,你去上课吧,我睡一会儿!”
“你不走?”翟秋菊问。
谢文迪风清云淡地说:“我为什么要走?”
翟秋菊惊愕地看着他,“可是我不喜欢你在呆在我这里!”
“我只想小睡一会!”
谢文迪手臂紧了紧,搂了搂翟秋菊,不管不顾,然后静静地躺到床上,挥了挥手,“你去吧,我躺会儿!”
翟秋菊还想说什么,看谢文迪缓缓闭上眼,她终归还是没有说,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门,给孩子上课去了。
在如此倍受煎熬的情况下,翟秋菊还能保持一颗平淡的心去上课,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和坚持的意志力。
“菊儿,菊琦琦?”七点多钟,翟秋菊上晚自习还没有回来,谢文迪在翟秋菊的卧室睡觉,阮槐花敲门来了。
见没有人来开门,阮槐花敲得更响了。
“菊儿,你快起来,学生都来学校了,你赶快起床上晨读啊!”阮板花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她知道翟秋菊要给学生上晨读,还以为她睡过头去了没起床呢!
执着而坚定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翟秋菊的的房间门,叫唤着。
谢文迪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轻轻把门打开,伸出脑袋,有些羞涩地问道:“妈,秋菊去上班了!”
“哦,文迪来啦!我我找琦琦,秋菊上班,琦琦也不见了!”阮槐花有些心急,自言自语道,“秋菊说琦琦去远房亲戚家了,可是玩了两三天了,孩子还没回来!”
谢文迪问:“是不是去乡村舅公家了?我们去看看孩子吗?”谢文迪对孩子特别思念,与他相处下来,感觉这个孩子还挺懂事。
“没有,没有,孩子不在舅老爷家,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菊儿说过两天就回来,可是过了三天,孩子还没有回来”阮槐花有些焦虑了,她连连摆手,不断地说着思念孩子的话,言语中透着急切。
“妈,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文迪感觉事情很蹊跷,虽然阮槐花头脑不清楚,但她说的话有让谢文迪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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