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表明意愿,婉言称等过段时间看看情况再决定。
时博雅倒也没有坚持,主动提议要送我回去,见他那么坚持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上楼还没坐一会儿接了通电话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莫名的感到一种放松,也许我是打从心里不想离开这里吧。
第二天我还是没忍住时博雅的劝告执意回了花店,毕竟这是人家托付给我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必须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原先的狼藉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只目光所及空荡荡的唯有零星的几个品种散落在旁边。
清脆的铃声随之响起:“我已经跟许如同通过电话了,他反而觉得这是一个游说她女朋友安心养胎的好机会,让你不用太内疚。”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不管我做什么最终都只会牵连身边的人招惹不幸。”我睨了眼田螺说,“还有你不好好多休息就爱瞎忙活。”
田螺半开玩笑的弹了下我的额头说:“只要你一露出这种表情就特别难看,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是我想说,不要一味的往坏处想抱着消极的态度,只要你开心了那么你身边所有关心你的人也就跟着安心了。”
无意中嗅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我狐疑的问:“是不是我二叔找过你了?”
在我的认知中事务所的人只有二叔会吸烟,至于田螺的那些朋友也有吸烟的,可他是不会把自己的情况告知他们的。
再者我明明说好中午之前会到医院去看他的,可现在他自己跑到这里来,唯一能想到的情况就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更,而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言语攻势。
“你怎么知道的?”他显得很意外,“蒋二叔确实来找过我,他说事务所现在出了一些情况。”
我问:“怎么了?”
他顿了顿说:“自从你离开之后不光是c座就连d座的气氛也变得不一样了,苍宿本想离开soal来找你的,可却被高冷给变相软禁了,更喝止大家不能来找你。”
他的行为倒是让我有些捉摸不透,明明自己还想诱使我回去,然而转眼又不准他们再来找我套近乎,他究竟在想什么?
为了弄清楚具体的始末,我给束蓉儿打了个电话约了见面,咖啡馆里她步履匆匆的迎了进来,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终于肯露面了,小岚你不知道高先生他”
“他要你们都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是?”我开门见山的问。
束蓉儿也没扭捏,点头说:“恩,小岚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虽然高先生嘴上说你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可我能够感觉到他也是关心你的,毕竟大家都是曾经共过患难的同伴。”
“恐怕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老实说我跟高冷之间的关系都一开始就是两条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以前我还能勉强的追上他的脚步,如今的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不断前行的脚步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能把我抛下了。”
虽然这个结果有点预见的意思,然而心里始终还是有点不舒坦。
“小岚,你知不知道事务所没有了你就好像失去了生机,整天都是死气沉沉的。”束蓉儿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苍宿被高先生禁足不说,冷耳也被限制了自由,迦若现在是她的契约纸灵所以只能听冷耳的。”
“小黑还好吗?”那些人里面我最担心的还是他,年龄最小不说,性格直来直往不参合一点杂质,只要认定的事情便要固执的要达到心里的意愿。
束蓉儿敛了神色说:“小黑一听说要跟你断绝往来就不依了,没理会高先生的态度一个人抱着开心猴离开了,现在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他能去的地方并不多,最大的可能就是去找田螺,于是我给他通了电话知会帮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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