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好了,不管是新来的还是有些年头的,但凡做了坏规矩的事,必须受到惩罚。”九王妃特意对着叶寻另有所指的大声令道,“站在这里好好的反省,若是在衣服干透时还没悟出个理来,就继续淋湿了干透一遍。”
从刚才开始沉默不语的九王爷,依旧是不发一言的站在旁隅,只是视线从未在叶寻的身上离开过。
忽地意识到什么,九王妃恍然大悟道:“王爷,妾身方才一时气急忘了说,来宁总管传过话,皇上召见。”九王妃一转凌厉的态度,倒变得有些娇嗔了,整个身躯拦在面前分散九王爷的注意力。
话音未落,九王爷转身匆匆离开,九王妃对叶寻不屑一顾,迈着步伐也风风火火的走了。
直到黑夜来临,随着漫漫长夜的消逝,仿佛饱受煎熬的叶寻被人遗忘了般,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过程。
如此冷暖交替,叶寻的意识也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而变得模糊,意志力也在一点一点的消退。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整个人都腾空了,刺眼的光芒扎痛了眼,但是照在身上却是莫名的舒服,让她不想起来只想一直睡下去,一直
“你们要将他带去哪里?”熟悉的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霸权。
“回王爷,王妃吩咐属下,将他丢进废弃的枯井里。”唯唯诺诺的语气。
“他是本王的人,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们胆敢擅自做主!”威严十足,“连最,带他去太医局。”
待叶寻再度睁开眼来,视线内愕然站满了一堆的人,有穿着官服的人,有连最,有九王爷,有九王妃,有
忽地,叶寻身子一僵,立马从床上滚了下来,连连的磕头:“奴才叶寻参见九王妃千岁,奴才只是稍稍晃了神,这就去站好,望王妃恕罪。”
想要爬起来的叶寻,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撑起一点的身子不争气的摔了下去。欲再次尝试的她,却在准备之际,自头顶传来了各种笑声。
诧异中禁不住好奇,诺诺的抬头探去目光,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姐姐的担心果真不无道理啊,这个奴才如此逗趣,若是继续跟着王爷,怕是我们的地位都被这个玩物给替代了。”一淡粉宫装的女子讥笑道。
随着几声笑,从后面转出一个蓝衣宫装的女子,较淡粉宫装的多了几分清新,语带娇柔:“这也难怪,留不住王爷的心,唯有将身边的但凡威胁到自己的人,统统赶离才行。”
“既然你们都对自己那么有信心,为何也匆匆的赶至而来啊?难不成也是怕一个小小的侍卫把你们侧妃的位置给挤了下去?”九王妃面色不改的反驳了回去。
两位侧王妃顿时语凝,悻悻的住了口,只因那投射而来的犀利深沉的喝止目光。
“你们简直是胡闹,为了个奴才竟闹到太医局来了。”移步到九王妃的面前,呵斥道,“盛儿,身为正宫王妃却也如此不识大体,枉费本王特意为你着想。”
九王妃一听讨好的整个身体都靠了上来:“不知王爷所指何事?”
九王爷瞥了还跪在地上的叶寻一眼,正色道:“眼下皇上正准备甄选秀女,你娘家的妹妹已到资格。听说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叶寻正是本王为了派去保护她的,如今倒好差点要了他的命。”
“王爷,盛儿知错了。多谢王爷美意。信上说芷儿不日便到城郊的远朋客栈了。”九王妃喜笑颜开的说明。
那两位侧王妃面色不悦的斜睨着她。
此时此景,叶寻忽然悟出了一个道理来:奴才就是主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娱乐。
是夜。九王妃正服侍王爷更衣,禁不住喜悦,欣喜道:“自从王爷有了侧妃,总是对妾身冷冷淡淡的,今日却不曾想原来您还是念着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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