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大人,这里可是东门,放人出城不是死罪啊,最多,最多只是罚俸,连板子都不会挨,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本王搞错了吗?”孟开看向旁边的人。
“启禀王爷,你没搞错,只不过这里是东门,夜里有人出城是常事,所以平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旁边的小官摸了摸汗,这是人所公知的事,他不敢否认。
“哦,为什么?”
孟开进出城门从来都是畅行无阻,自然不会知道半夜出门需要找什么捷径,还以为所有的城门都一样,到了时辰就会关闭,除非有令牌,否则只能等到天亮。
“王爷忘了,东门外十里是英烈山吗?”旁边的小官连忙提醒道:“有些百姓祭拜晚了,总不能让他们回不了城吧,还有些百姓千里赶来祭拜,常会错过关城门的时辰,所以几十年前的那件事后,东门就留了条小路,只要是良善的百姓都能进出。”
“几十年前的那件事?”孟开皱眉,想了想才喔了声,不过随即冷笑道:“良善的百姓?怎么,良善的百姓额头上都刻着字吗,还是他们告诉你们的?哼,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你问他,今晚有几人从小路离开,什么时候?”
姜依依越听越疑惑,这人给她的感觉很怪,开始的时候,心里震惊到无法移动脚步,可随后听他说的话和做的事,越来越有种诡异的感觉,脚也不再沉重,她慢慢移动脚步靠近了些,想再看看孟拓究竟是怎么了。
“王爷问你话呢,还不快如实说出来。”小官踹了醉酒的守门士兵一脚,催促道:“尤其是在城里着火以后。”
“是,是,小人如实说,一定如实说。”醉酒的守门士兵捂着肚子努力回忆,“小人是晚饭后当的值,因为喝了两口又没什么人就迷糊了过去,期间应该没什么人出城,因为小人一直靠着门睡,后来有个人将小人拍醒,他说要出城去拜祭,还送了小人一壶好酒,小人晚饭的酒没喝尽兴就接了他的酒,将门开了就在一旁喝了起来,后来后来后来就被水泼醒了。”
“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有谁出城去了?”孟开大怒,问了等于白问,这个废物简直气死他了,他真想一脚踹死他。
“应,应该是一个人吧,小人只看见他一个人,没有看见旁的人。”醉酒的守门士兵忙道。
“应该?本王觉得你应该去死,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如果不死还让他回来守着这条小路,本王想看看,以后是否还有良善的百姓不用送酒也能自由进出。”孟开恶狠狠道。
“是,王爷。”
醉酒的士兵很快被拖了下去,就在旁边按住打了起来,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东门,不过很快就没了声响,有人将他的嘴堵了起来,这般叫声实在是有碍王爷的名声。
“靖王爷,现在怎么办,继续追查还是”孟开身边副将低声问道:“金珠小姐已经追了出去,我们是不是要跟上?”
什么,靖王?
姜依依吃了一惊,又靠近了些,仔细看着那张和孟拓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从一些细节处发现了不同,难怪她会觉得诡异,原来不是孟拓而是孟开。
呵,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孟拓回了高城,以为孟拓回来找她,想跟她解释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原来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不行,本王暂时不能离开,既然金珠已经追了出去,想必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皇嫂做了那么多天的准备。”孟开道:“过两天,等城里的事平息一些,南城的事情也要做些安排,你,先带几个人出城去追,记住,如果发现皇嫂就派人回来报信,先不要惊动她,如果皇嫂真是去找大哥,本王会另作安排。”
“是,王爷,卑职遵命。”
副将领命,立刻点了手下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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