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站住。”
刚靠近村庄,两个裹着军大衣的男人就端起了手中的土 铳 子瞄准了他。
苏哲连忙举起手:“你们好,我是游客,迷路了才到这里的。”
“噢,是人啊。”
两名男子放下了枪,迎了上来。
苏哲差点没气吐血,尼玛,老子不是人是什么。
两个男人看苏哲穿着一身单薄的秋装毫无畏冷之意,狐疑的看着他:“你是谁?怎么穿这么少?不怕冻死吗?”
苏哲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在江州时出发的衣服,连忙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蹦了蹦。
哭丧着脸说:“别提了,路上遇到劫道的了,把东西都给抢完了,就给我留这一身衣裳,要不是我从小就坚持冬泳不怎么怕冷,早就死在大山里面了。”
两个男人露出同情之色,年纪大点的男人还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厉害啊,我要是穿你这一身,早特么的冻死了。”
年轻轻点的男人大约十七八岁,“老叔,别嘚嘚了,让人赶紧进村,上炕暖和会儿。”
苏哲连忙道谢,跟着两人向村里走去,边走边聊,很快摸清楚了情况。
这里是属于黑省佳木斯市抚远县寒葱沟镇下面最偏远的乌木里村,全村只有三百多户人家。
年纪大的男人叫做张振民,是这里的村长,年纪小点的是他的侄子张敬业,是村里的猎手,枪法很好。
因为村子靠近山林,冬天经常会有饿极了的野兽冲出山林袭击村子。
所以村子里经常有人守在村口,一是保护村子,二是看能不能打点野味改善生活。
刚才张振民叔侄两在夜色里把苏哲当成野兽了,所以在听到苏哲的声音后,才放松了戒备。
村子很穷,但是人很淳朴很热情,张振民把苏哲带回了家,还没进屋就扯着嗓子高喊:“翠华,来且了,赶紧整点好菜。”
苏哲差点没笑喷出来,他还以为是喊“翠花上酸菜呢”。
等看到张振民的老婆李翠华的时候,苏哲为之惊艳了一把,没想到这么偏远落后的小村子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美人。
李翠华听口音是标准的东北女人,说话嗓门很大,为人很泼辣,待人十分热情。
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粉腮杏眼,樱桃小嘴不点而红,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女。
在听说了苏哲的凄惨遭遇后,很是打抱不平的骂了一通该死的劫道的。
还安慰他说东北这旮旯就是土匪多,以后来东北一定要小心。
房间里因为烧着炕很暖和,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恍若两个世界,让苏哲浑身暖洋洋的。
只是苏哲感到很奇怪,这两口子的年纪相差也太大了,李翠华最多二十七八岁,张振民少说也有四十多了,是怎么过到一起去的。
叔侄两端了张小方桌放在炕上,让苏哲在炕上盘膝坐下,三个老爷们打开一瓶二锅头先喝了起来。
李翠华整了几个地道的东北菜,什么锅包肉、小鱼贴饼子、酸菜粉、猪肉炖粉条,让苏哲差点没把舌头吃下去,连连称赞翠华嫂子手艺真好。
乌木里村地处偏远,难得有客人上门,李翠华得到夸赞,更是兴高采烈,在厨房忙活完后,说啥也要和苏哲喝两杯。
这个时候张振民叔侄两已经有点喝高了,眼睛发直,嘴里还吆喝着继续喝。
李翠华一边咒骂着这两个窝囊废,一边让苏哲帮她把这爷两扶到隔壁刚烧的炕上去休息。
让苏哲惊讶的是这李翠华的酒量竟然比那爷两强多了,六十多度的二锅头喝了一斤,竟然只是脸上微微泛红,眼眸里依然清明。
暖炕温酒,灯下美人,李翠华和苏哲越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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