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屎。

    “这，可能吗？”

    不只是左建业怀疑，曹忠亦然。

    怀疑归怀疑，但不敢确定。

    毕竟，宗师岂是那么容易突破了，要是吃了一颗老鼠屎即可突破宗师，那普天之下的宗师，又怎可能如凤毛麟角般稀有。

    大概半柱香时间，穹顶华盖消弭于天地，封一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神采飞扬，精神充沛，浑然不像是一百零三岁行将就木的老头，他精神奕奕，看着似乎才刚壮年。

    一口气呼出，吞吐间，气息悠长的如山涧老龟，气段着实有些惊人。

    当着曹忠，左建业以及所有名流的面，封一寒转过身来到张辉面前，一鞠到地，行的是弟子尊师礼。“张师大恩大德，一寒永生不忘！”

    自己什么实力，封一寒再清楚不过。

    倘若不是张辉恩赐一颗归元丹，以他的层次，此生突破无望。

    张辉不卑不亢，实实在在的接受封一寒的大礼，随后，他摆了摆手，说道：“起来吧！你的资质太烂，当我弟子还不够格。”

    顿了顿，似乎考虑再三，最终张辉勉为其难道：“这样，我暂且收你为记名弟子吧！”

    封一寒顿时大喜过望，这次，他直接趴在地上，行的是五体投地的最大礼节。“一寒拜谢张师，张师恩重如山，一寒铭记于心，他日必定结草衔环，涌泉相报！”

    “你的资质太烂。”

    “太烂。”

    众人已然是瞠目结舌，震惊万分。

    堂堂宗师境界的绝世高手，竟是连给他当弟子的资格都没有。

    张辉竟嫌弃封一寒资质太烂，勉强收他当个记名弟子。

    眼前的这一幕，简直惊世骇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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