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当初他还对这句话嗤之以鼻,扼住咽喉干嘛非得是咽喉呢?命运是人吗?为什么还会有咽喉?这个比喻实在是太诡异,太不知所谓了!
但现在,他算是真正明白了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是多么的无助和惶恐,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也要选择做那个扼住别人咽喉的人,而不是像现在那么的被动
空空面如死灰,双手紧紧的环绕着自己的脖子,呼吸也跟着变得短促而急切,脸上挂满了豆大的冷汗,背后的衣服就在一瞬间已经完全被汗浸湿了。
虽然明明就摸不到绳子,之前也没有任何不适感,但是现在当他亲眼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的咽喉,一个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这么给人家缠上了那么一根绳子,他又怎么还能淡定呢?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未知,他倒是宁愿扼住自己的是一根能看见、能感受到的真实的绳子,他也能坦然勇敢地和操控绳子的家伙大战一场,哪怕在搏斗中他会受伤,可能会流血,甚至还会送命。那也比现在明明知道危险一触即发,但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来得好受一些。
空空双手徒然的对着脖子一阵胡乱撕扯,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过面前的那一面镜子,但是每次明明看到镜中自己的手指穿透过了绳子,但是手上、脖子上却都没有任何感觉,“该死!”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咒。
“你就别乱扯了,你觉得有用吗?连摸都摸不到绳子,又怎么可能扯得下来呢?”血修罗看向空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怜悯,她脸上的狰狞已经退去了不少,她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那我该怎么办?这个绳子到底是什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缠上的我的脖子的?是谁干的?他又是有着什么企图呢?”空空一连串的质问吵得血修罗耳朵嗡嗡作响,她抬头环视了一圈,奇怪了,常照文依旧低头在和油碟中的美食混战,而黑袍人则在不远处的料理台前忙碌着什么,而常照武此刻正翘着二郎腿,面带陶醉的吮吸着手里包裹着好几种食材的醋皮。
似乎都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人的异样。
“你别冲我瞎嚷嚷,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血修罗冲着空空撇了撇嘴,,“你现在应该还没有任何的不适感,不痛也不痒,行动也没有因为绳索的存在而迟缓,甚至,连食欲都没有一点点的降低。”
“我的脖子被那该死的古怪绳子给缠住了!这可不是别的无关紧要的地方,是脖子!”空空急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他觉得自己简直快奔溃了,现在就算是再美味的食物放在他面前他都没有心思品味了,这世上应该没有比这更加憋屈和痛苦的事情了。
就算是提线木偶,人家也只是关节被绳子控制,而他可是被直接勒住了脖子啊!
空空脸涨得通红,手不住的在脖子上拉扯着,很快,脖子上就浮起了很多道深红的抓痕,殷红的血珠从伤口中不停的往外直涌,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镜子中的画面实在是太恐怖了,空空满心惶恐,根本就停不下来。
“你这是自乱阵脚,没用的。”血修罗看着空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迟疑了片刻,她也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了自己那犹如天鹅一般优雅的纤细脖子,一片透明的醋皮无声无息的的漂浮到了她的面前。
“你也咳咳咳”空空张大了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记,一阵胡乱的咳嗽,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错,我也中招了。”
血修罗语气平静,但她那一脸b了狗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作为一个常年打雀的优秀猎手,却不想今天却被雀啄瞎了眼,比起绳索缠住脖子的威胁,血修罗最不能忍受的是这种屈辱感。
她根本就过不了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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