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当初在快活林打蒋门神时,和他约法三章,第三条便是不准他呆在孟州,闻言不由疑道:“蒋门神还敢在孟州?”
这汉子却是吓呆了,竹筒倒豆子一般道:“当日,师父在快活林被好汉打了之后,便躲到张团练府上,只是害怕好汉,一直不敢露面。张团练又舍不得被施恩夺了快活林,这才请张都监设计陷害好汉。我师父又怕好汉半路走了回来报仇,因此让我们来害好汉性命,只等我们回去,我师父便去夺回快活林。”
武松听了不由火冒三丈,咬牙道:“他们如今在何处?”
那汉看武松咬牙切齿的模样,吓得浑身抖得筛糠一般,道:“我们来时,师父让我们害了好汉去张都监后堂鸳鸯楼去报信。想来他们应该在那里,小人全部如实说了,还望好汉饶命啊。”
武松也在张都监府上呆了一段时间,知道那张都监平日爱在鸳鸯楼吃酒。想到他们现在在鸳鸯楼吃酒取乐,武松便觉背上棒伤更疼了,心中杀意也更浓,一脚踢翻那汉子,照着脑袋又补上一脚。
“咔擦”
一声脆响,那汉脑袋便被踢得歪到一边,闷哼一声,眼见不活了。
晁勇走上来,看武松利落的解决了这汉子,抱拳道:“兄弟没事吧?”
武松摇摇头道:“这等汉子,便是十个也休想伤了我。勇哥儿如何来了这里?”
晁勇道:“我梦到兄弟有血光之灾,怕你有些闪失,便来到孟州寻你。没想到兄弟果有磨难,我又没带兵马,也劫不得大牢,只好让张青去寻施恩上下打点,好保的你平安。打探的你被刺配恩州后,二娘又怕他们要路上害你,便拉着我们在这里等你了。”
武松听到晁勇为了一个梦,便远行千里来寻自己,不由感动的拍了拍晁勇肩膀,道:“好兄弟,等我回去杀了那两个狗官和蒋门神,便随你上梁山。”
晁勇点头道:“好,我梁山现在兵强马壮,也不怕朝廷抓捕,等天黑了我便与你潜入城里去,帮你手刃仇人。”
孙二娘却是看到那汉子冲着武松跑去后,便转身扑到河里。
两个公人被武松一脚踢中,却是都伤着筋骨,栽在河里动弹不得,正咕咚咕咚喝着水。
孙二娘扑到跟前,连剁几刀,河水顿时被染红。
晁勇和武松把蒋门神两个徒弟尸首都抛入水中,孙二娘这才走出水来。
夏日的衣服本就单薄,被水一浸,孙二娘波涛汹涌的身材便显露无疑。
只是看了一眼,晁勇本已打消的欲望便再次被撩拨起来。
孙二娘也感觉到晁勇炙热的眼神,知道他又打起歪主意来,白了他一眼,舞着柳叶刀道:“这几个鸟汉却是不禁杀,奴家的柳叶刀还没饮够血呢。”
武松等人只当孙二娘是没杀过瘾,晁勇却知道二娘是暗示自己,赶忙从孙二娘身上移开目光。笑道:“你们先回十字坡吧,我和武松兄弟潜入孟州,手刃了那几个狗贼,便去十字坡找你们。”
孙二娘听了,叫道:“勇哥儿这是哪里话,要去杀人,我们自然也一同前去。”
张青赶忙给孙二娘使了个眼色,和众人笑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刚刚陷害了武松兄弟,又没得到这几个鸟汉消息,恐怕有所防备。此时去刺杀他们,恐怕正落入他们圈套。”
武松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孙二娘已抢道:“依你这般说时,武松兄弟这般冤屈便忍了不成?你若怕死,你一个人回十字坡去,我和武松兄弟去报仇,便是舍了这条性命,也要帮的武松兄弟报仇。”
张青被孙二娘一阵抢白,脸色也不由难看起来。
晁勇看二人吵嘴,赶忙道:“依我看,此事还是做的。那几个狗贼为了让蒋门神徒弟好下手,故意选这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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