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武艺高强,眼明手快,便是张清百发百中的飞石,都能接连闪过,寻常弓箭更是近不得身,没想到今日却中了项元镇一箭。
晁勇自家又败一阵,也是恼火,左右看看,弓箭能稳胜项元镇的恐怕便是花荣了,不过花荣枪法却又不一定能赢过项元镇。一时间,也不知该让谁出战。
项元镇追了一截,看追不上董平,便也勒住马,喝道:“还有人敢来战吾么。”
史文恭却是早已忍耐多时,闻言便在马上欠身,对晁勇道:“末将请战。”
晁勇看到史文恭也是双眼一亮,一时倒是忘了同样擅长弓箭的史文恭,虽然弓箭不一定能胜过项元镇,但武艺应当可以稳胜项元镇,点头道:“好,小心他弓箭,若是能活捉便尽量活捉,不然便放他一马,便算还王焕放了李逵的人情。”
晁勇想不出什么破敌良策,便决定通过斗将斩杀十节度,一者可以打击宋军士气,二者没了将官,宋军指挥总会出现不便,战斗力也会随之下降。
到时再行决战,大梁兵马伤亡也会减小一些。因此今日出战时,晁勇便吩咐众人能当场斩杀敌将的便不要留情。
不过先前王焕放过李逵,项元镇没有从后面射杀董平,都让晁勇对这两个沙场老将产生了一丝好感。
史文恭应了一声,便打马出阵。
“铿”
一声巨响,二人兵器相交。
项元镇在马上晃了晃才稳住身子,而史文恭却是纹丝不动。
项元镇见史文恭力大,也不敢再硬拼,使开枪法,想用枪法取胜。
项元镇沙场征战数十年,枪法却是老辣,虽然没有董平那般疾风暴雨的气势,但是手中钢枪却是出招角度刁钻,每一枪都是攻向史文恭各处要害,一旦史文恭中招,便是不会丢了性命,也绝对会当场失去战斗力。
但是史文恭除去力大,身手也是极为敏捷,无论项元镇如何变招,史文恭都能轻松破解。而史文恭的每一次进攻,却会逼得项元镇手忙脚乱,偶尔躲闪不开,硬接一招都会气血翻腾一阵。
二人斗了二十多合,项元镇便奋力逼开史文恭,拨马往一边逃去。
史文恭艺高人胆大,打马追上去,笑道:“且看你弓箭射的我不。”
项元镇听得史文恭这般张狂,也不客气,挂了枪,翻身便是一箭射来。
射出这一箭后,项元镇便踢马转过来,准备捉人。项元镇征战多年,也碰到过不少口出狂言的对手,但最后无不饮恨于他箭下。
“你也吃我一箭。”
哪知今日却碰到了克星,刚刚拨转马头,便见史文恭一把抓住利箭,然后取下马鞍上弓来,张弓便是一箭射来。
项元镇听得史文恭弓弦响声,便知道是强弓,刚要侧身躲避,一箭已经射在胸膛上。
“咯吱”
箭矢撞在胸甲上,发出一阵令人牙痒痒的声音,硬生生挤爆两寸多长的箭杆,才掉落马下。
却是方才史文恭接住箭后,便随手折了箭头。
项元镇看着马下挤爆的箭杆,也是暗叫侥幸,以史文恭如此弓力,若是有箭头时,恐怕这一箭会直接射穿胸甲。
项元镇知道史文恭手下留情,但是两军阵前也不敢多说,和史文恭略微点点头,便拨马回阵,抱拳对蔡攸道:“末将不敌此人,愿受大人责罚。”
蔡攸也知道项元镇不过是客气话,若是他真的敢因此责罚项元镇,这军心便散了,笑道:“项将军射伤反贼董平,已经建功,回头本官便为将军请功。”
项元镇闻言,赶忙道:“谢大人。”
史文恭喝道:“还有人敢出战吗?”
王焕胜李逵、王焕平林冲、呼延灼胜荆忠、项元镇胜董平、史文恭胜项元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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