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冯润,享受拓跋宏的百般宠爱。可恨的是,她替代不了冯润,拓跋宏眼中,完全没有她。
太医来了。
给冯润切脉。大半天后问:“娘娘,你的月事可有准时来?”
冯润茫然,想不起自己上次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了。幸亏落依记得,在一旁回答:“四十多天没来了。”
太医又再给冯润把了一下脉。随后,跪了下来,满脸喜色:“恭喜陛下,恭喜大冯贵人娘娘!大冯贵人娘娘是有喜了。”又再道:“尽管刚才摔了一跤,却不曾动了胎气,真是万幸!”
有“喜”?也就是说,怀上了孩儿?冯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只觉得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众人纷纷上前道喜。
特别是冯姗,面露喜色。走发上前,欢天喜地握着冯润的手,由衷道:“恭喜二姐,就快要有自己的孩儿了!真好!”
拓跋宏也喜悦,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冯清更是妒恨。
刚才冯润这一摔,为什么没像任城王妃那样把孩儿摔没了呢?要不断手断脚摔残废了也行,或是被划伤脸,成了丑八怪,到时候想必拓跋宏看也不看她。
可惜,天不从她心意。
不过也是因为冯润摔了一跤没动胎气,身子也没什么大碍,拓跋宏放过冯清,没追查梯子的事。
此事,落到了太皇太后耳朵里。
翌日她令人把冯清叫到宫中。
冯清心里清楚是为着何事,可又不敢不从,提心悬胆的到了宫中,去了安昌殿。太皇太后坐在那儿,一脸铁青,眼睛冒出一种不可抑制的火,神情如一头愤怒的兀鹰。
盯着冯清看了好半天后,冷声道:“你过来!”
冯清压不住满眼的惊恐,战战兢兢走了过去。
太皇太后又再盯了她看一会儿。
冷不防一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一记耳光,太皇太后是用了力的,直把冯清打得一个踉跄,往前冲了两步。
冯清一张原本白皙俏丽的脸顿时肿了老高。
她不敢吭声,低着头。又惊又怕,又羞又愧,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汩汩流了下来。
太皇太后冷冷的道:“混帐的东西,你还有脸哭?”
吓得冯清伸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哭,可眼泪却又收不了,眼眶里转来转去,摇摇欲坠。
太皇太后沉着脸,怒不可遏道:“混帐的东西!做事如此鲁莽,一点分寸也不懂!”恨铁不成纲,又再道:“亏哀家平日里这么宠爱你!你做事还真让哀家失望!以你的头脑和气量,日后怎么能够行大事呢?”
冯清的头垂得更低。
太皇太后目光严厉,神情威严。冷凛道:“还好主上没什么大碍,若是后脑勺伤得严肃,你十个脑袋也不够斩!”
冯清嗫嚅:“妾也没想到,主上会冲上来救二姐”
太皇太后打断她:“你要把你二姐置于死地?”
“不是。”冯清道:“妾看到主上对二姐这般好,妾心里难过。然后,妾妾只是想,想让二姐”
“目前你二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太皇太后教训:“也容得你如此放肆?”
冯清低声道:“妾不知二姐已怀有身子。”
太皇太后盯着她,目光犀利:“真的不知道?抑或,是因为你知道你二姐怀上了孩儿,你才会下手?”
吓得冯清赶紧跪下了,连连磕头:“太皇太后饶罪!”
太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做脑子想想问题?你二姐肚子里的孩儿,既是主上骨肉,也有我们冯府的血脉!你怎能这样做?”顿一顿,又再道:“如果你二姐因此有些什么事儿,哀家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你,主上愿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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