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问:“煽煽耳光,十十下?”
冯润哼了声道:“怎么?不愿意?不愿意那你就在这儿跪着吧,跪成一堆白骨我也不会原谅你。”说完转身要走。
“愿意!”唬得冯清连忙道:“妾愿意!”
“愿意还这么多废话?”冯润停下脚步,又再回头看她:“还不快点!再不动手的话,我就把自煽耳光十下加到二十下。”
冯清只得伸手煽自己的耳光。
“用力点!”冯润嫌不过瘾,大声么喝。
冯清略略加了点力度,打耳光的声音清脆了些。
冯润还是不满意:“我让你自煽耳光又不是挠痒痒!如果你不会的话,我让双蒙来教你!”
冯清几乎都要痛哭失声。
可又不敢哭,嗫嚅:“妾会,妾会,不用双蒙公公教。”又再用力点,煽了左脸,又再换右脸,“啪啪”的甩耳光声音极是清脆,此伏彼起。
不容易煽够了十下耳光,冯清两边脸颊红肿了起来。
站在冯润身后的双蒙忽然低声道:“主子,主上来了。”
冯润微微一抬头。
眼角的余光,看到拓跋宏大步流星,由远而近的走过来。
冯润眼珠子一转,当下走上前扶起冯清,为她拍了几下裙子的灰尘。脸上绽开一个温柔亲切的笑容,轻声道:“哎呀五妹,都是自家姐妹,你可不要这样。你纵然有错,我作为你的姐姐,又怎么会计较呢是不是?”
说话间,拓跋宏已走到跟前。
无视冯清的存在,望向冯润:“润儿,怎么回事?”
冯润一笑:“还不是妾这个傻五妹?到宫中来给妾赔礼道歉,说昨儿的事儿是她错,她故意伸脚绊倒了她的婢女,这才使她的婢女冲撞到梯子。其实这事儿也不完全怪五妹,都是妾不好,不去看玉兰树想摘玉兰花就没事儿了,偏偏哎,所以五妹就觉得她错了,不应该故意伸脚绊倒了她的婢女,害妾惊吓一场,又害你龙体受伤,因此在这儿向妾赔罪,还自煽耳光十下惩罚自己。看看,脸都肿了,看得妾好不心疼。”
冯清哑巴吃黄莲。
半句也反驳不得。只是低头,羞愧难当,还有一股内在的屈辱与仇恨,在狠狠地噬咬着她的脏腑。
拓跋宏面无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但一双眸子却是冷冷的,却如同一个薄面的湖面,“嗖嗖”往外透出凉气。他道:“既然赔礼道歉了,那你可以离开了。”
冯清喃喃:“陛下”
拓跋宏道:“刚才朕说的话,你没听到?”
冯清苍白着脸道:“那妾告退了。”
想着拓跋宏的厌恶目光,冯清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无尽的委曲,无助,凄凉,彷徨,悲怆,像了黄河决堤般,汹涌而出。
泪水不觉间就落了满脸。
莫琴上前扶了她:“主子,我们回去吧。”
冯清“嗯”了声。
背后,听到拓跋宏道:“润儿,别在这儿站着,这儿风大,吹多风了可不好。”声音好不温柔。
又再听到冯润道:“妾哪有这样娇弱?”
拓跋宏道:“你怀上了孩儿,要多注意身子。”
冯清将脸上的泪擦去。咬了咬嘴唇,把头抬起来,有风吹过来,一阵阵的落到脸上,尽管是初夏的天,可冯清却感觉到这风像刀子般凛冽,让她感到冷,身子不觉“籁簌”地发着抖,冷意从脚底升起,一直冷到心里。
没过多久,郑逸就出事了。
那日他与几位豪门公子一齐出城去打猎。不料惊马,自马背上摔下来。雪上加霜的是,他的马跑在前面,他摔到地上的时候,被紧跟在其后的几匹马踩着脑袋践踏而过,当场吐血不止,很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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