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面对皇后的哭诉,心生愧疚,“哀家确实偏心了,这瑜儿没有了母妃,哀家觉得心疼,便用心多了些,而对澜儿可能就疏远了些,不过,这也改变不了,澜儿是哀家皇孙的事实,既是皇孙,哀家便同样关心!”
“同样关心?太后,您说这些不觉的心里有愧吗?”
李太后自知做的不好,无言以对,便由着皇后质问。
宫女蓝秀看不下去了,气得满脸通红,“太后,您就由着皇后说您,您是长辈,是这后宫之主,这皇后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李太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秀儿,让她说吧,这么多年,哀家对澜儿确实不如瑜儿好,她心中有怨,也是正常,说出来就好了!”
蓝秀还是心里不舒服,担忧的看着太后,“可是,您听着不难受吗?”
“难受?难受在所难免,只要能让皇后解了心结,瑜儿和澜儿没事,哀家就算是再难受,也不要紧!”
“太后,您就是太心软了,依奴婢看,您就该治皇后大不敬之罪”
“住口,秀儿,你何时如此咄咄逼人了,哀家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莫要逼人太甚!”
蓝秀被李太后训斥一番,倍感委屈,眼泪也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到底是跟在自己跟前的旧人,蓝秀这么一哭,李太后便不忍心惩罚了,“好了,别哭了,哀家知道你的好就得了!”
蓝秀这才脸色稍微好看一些,“太后,秀儿错了!”
李太后拍了拍蓝秀的胳膊,点了点头,安慰道:“哀家不怪你!”
这边蓝秀的问题解决了,那边吴皇后的质问,哭诉也到了尾声。
“太后,既然您说澜儿也是您的皇孙,您对澜儿心有愧疚,想做什么弥补过来,那本宫倒是有一个请求,如果您答应了,那澜儿依然是您的乖皇孙,您依然是澜儿的好祖母!”
李太后有个不好的预感,“皇后,你有什么要求?”
吴皇后冷声说道:“太后,儿臣斗胆,为澜儿讨个公道,请您下懿旨,立澜儿为储君。”
李太后顿时变脸,“皇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在造反?”
“造反?太后,您不觉得好笑吗?论长幼,澜儿是哥哥,瑜儿是弟弟;论嫡庶,澜儿是嫡,瑜儿是庶;论仁德,澜儿孝道仁厚,瑜儿少不更事;论才学,瑜儿师从太傅,学识渊博,瑜儿少不更事。可是,您这些通通都不看,您只凭喜好,您爱瑜儿,便立了瑜儿为新君,您不爱澜儿,便把澜儿打发到了边远的封地。您如此不公,苍天都看不过去,儿臣作为澜儿的生母,只是想替澜儿讨回公道,可您竟然说这是造反?您说,这可不可笑?”
如此的一席话,让李太后无从反驳,皇后说的都对,事情也确实如此,可是,她却不能立澜儿为帝。
“皇后,你刚才所说,哀家都认,只是,为何立瑜儿而不是澜儿的真正原因难道你不知道吗?”
吴皇后顿时觉得讽刺至极,冷笑一声,“什么真正原因,还不是任凭您的喜好。”
“不是!”李太后也怒了,顿时反驳回去。
“皇后,你可知如果哀家立了澜儿为帝,那你的吴家便是皇帝的皇帝,这梁国便要改姓,再也不姓夜,要姓吴!”
“不可能!”吴皇后根本就不认,“哥哥他,他从未说过,他从未想篡权,吴家”
“哼,从未想篡权,皇后,你信吗?反正,哀家不信!”
吴皇后愤怒的指向李太后,“太后,你这是在狡辩,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想要欲盖弥彰,挑拨我们的关系,无非是为了掩饰你的自私!”
李太后不置可否,摇了摇头,“皇后,你是身在局中,糊涂了啊!哀家问你,如果太尉没死,依他手上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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