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连吴皇后都发现了端倪,“澜儿,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没没,母后,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儿臣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吴皇后心领神会,顿时安慰道:“澜儿,母后告诉你,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只要你想要的东西,便要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得到,这才是命,而命便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所以,没有什么是难以接受的,去适应便好了!”
夜子澜点了点头,他的母后总是比他更加坚韧,有时,他甚至感觉自己不是母后的孩子。为何,自己老是担心这,焦虑那,生怕做的不好,惹那人不开心,惹众人不理解,他处处胆小甚微,时时谨慎小心,就怕出了差池,惹那人厌烦。
这些年,他为了那人,为了得到那人的首肯,都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越来越不像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了,他便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被一根父王手中的绳子,做了这么多年的无心木偶。
或许,他应该做回一次自己,如同武王所说的那般,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忘初心,全力而为。
想到所做之事,对不起母后的期望,夜子澜的心中虽有愧疚,但终究心下一横,决定赌上一赌。
夜子澜告别了吴皇后,便身着龙袍明晃晃的出现在登基大典的大殿之上。
殿下,文武百官全都官服加身,静候着新帝的到来。
却不想竟然是二皇子夜子澜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大殿之上。
顷刻间,大殿内哑然无声,只是,文臣大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怎么三皇子没来,反倒是二皇子腾空而降?这文臣的脑袋虽说平时灵光透顶,可,现在也只有抓耳挠腮的份。
几十双疑惑的大小眸子在大殿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头雾水,找不着东西南北,分不清春夏秋冬。
而对于文臣摸不着脑袋的傻样,这次,武将倒是脑袋清白的很,一个个把这大饼脸,鞋拔子脸一扬,一副想当然,神仙下凡的傲娇样,似乎在说,傻了吧你们,睡了一觉,皇上换人做了,都不知道,真是一群蠢货。
文臣到底是文臣,虽说武将耀武扬威,眼皮高于顶,嘲讽的看着他们出囧,但是,他们也能生生忍住,才不去搭理一群大老粗。
只是,心中的疑惑总要有人出面解决,于是,这文臣便把解惑的目光寻到了李丞相的身上。
李丞相心知肚明,此刻,即使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枉然,更何况,他昨夜还答应的事,即使违背天地良心,也要说到做到。
此刻,李丞相也不矫情的大说官话,而是不做任何的犹豫,大义凛然般,大踏步走到最前面,当场宣读了新的退位诏书。
满朝文官当场蒙圈了,“李丞相,敢问这是何时之事?”
“早在一月之前!”
这下他们更疑惑了,早在一月之前,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早干嘛去了,这不是一个个耍着他们玩吗?敢情这皇帝登基也可以当成小孩过家家?
真是荒唐,荒谬,荒的没天理了!
可,无论他们如何翻来覆去的询问,李丞相还是咬定台词,就是一月之前。
张尚书不干了,顿时反驳道:“一月之前倒也无妨,只是,这诏书的可是真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继而恍然大悟,对呀,一定是诏书的问题,不然为何如此蹊跷,偏偏在三皇子的登基大典上出现如此滑稽一幕。
李丞相倒也镇定十足,眸子波澜不惊的环顾四周,“众位大臣,李茂为官数十载,从未口出虚言,本相虽然心里不惑,但是却早已验明,此圣旨确是出自太上皇之手,是以,尔等听命便是!”
“丞相但说无凭,臣等也想瞻仰一下圣旨,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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