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不能激,萧凉鹤也不能例外。
尤其是第一次,一激动,就把持不住,让耕烟只想骂娘。
不得已,只得同意他的二次作为。
然而,有二就有三。
当耕烟浑身散架摊在床上的时候,他还在积极研究,努力开垦,弥补第一次的不足,就怕自己无法通过考核。
终于两个人都躺下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早就已经睡着了。
抱进卫生间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用浴巾裹着回床上了。
视觉冲击力太大,担心一个把持不住,估计要被踹下床。
暗暗安慰自己,过犹不及,来日方长。
撑着脑袋,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轻声道:“小蜗牛,看你还牛不牛?”
耕烟眉头一直微微蹙着,萧凉鹤用手抚了好几次,也无法让她放松下来。
“烟儿,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心事啊?”
可惜,熟睡中的人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也无法言表。
贪看了一会儿,吻了吻眉心,才拥着她放心睡去。
耕烟是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给惊醒的,身体里涌入一股熟悉到让人落泪的力量。
“童童,是你吗?”
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萧凉鹤正睡得香甜。
耕烟轻轻拨开他的胳膊,努力撑起身子,反锁卫生间的门,就进空间了。
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红痕,而且未着寸缕。
木屋内随意披了件衣裳,开始寻找童童。
安静。
太安静了。
耕烟不敢确信身体里的那股力量是否就是童童,所以在此跑到之前童童身体消失的地方。
草地上静静躺着一排用花瓣拼成的字:妈咪,十个月后见。
耕烟终于忍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次是纯粹的发泄,为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
待情绪平息下来,摸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微笑道,“童童,妈咪等你。”
萧凉鹤是被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惊醒的,反手一模,没有人。
“烟儿,烟儿......”
敲了许久,没人应,唯有水继续哗啦啦的流。
就在他找钥匙开门的当儿,耕烟开门了,“抱歉,我刚才睡着了。”
胡乱用浴巾裹着**的身子,萧凉鹤赶紧上前拥着她,“你今天已经吓了我三次了,下次咱别再玩儿失踪了,好吗?”
眼神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耕烟心生愧疚,“谢谢你,萧凉鹤,也对不起。”
萧凉鹤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推着她走进卫生间,拉开橱柜找着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但你现在应该先吹干头发。还有,你妈咪打电话过来了。”
“哦,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耕烟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一直不说话。
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好像是上午十点左右出的门,计划过去扁儿镇吃午饭的。
想到吃午饭,肚子突然咕噜噜冒出声音。
“呵呵,饿了吧?擦干头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耕烟点点头,依旧垂着脑袋不说话,任凭他帮自己把头发一点点吹干。
萧凉鹤转到旁边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膝盖上湿漉漉的,然后还有水滴一滴一滴落下来。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难过。”耕烟哽咽道。
将她拥在怀里,“傻瓜,为啥难过?跟我说说。”
耕烟将自己脑袋挣脱出来,拉着他坐在自己对面,“你先坐下,我们先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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