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而违背saber的意愿。
——这样的事,实在无法做到。
才刚刚得到了saber的一点点认同,我怎么能背叛saber的认同呢。
迄今还清楚地记得saber对我说话时那明亮的眼神,如同清澈的溪流洗涤了我的灵魂。
“我现在再次确认了,士郎是一名很优秀的魔术师。”
一次也没听过的认同与鼓励,是saber送给了不成才的自己。
什么都不会的自己,得到了这个多次拯救自己的少女的鼓励。
“士郎拥有成为优秀魔术师的强大魔力。”
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我的头脑。
是了
我确实能给saber提供魔力。
saber说过,我并非缺乏魔力,而是魔力由于固化无法被人察觉。
平常练习时候的谁也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有我在生死关头使用魔术时,saber才能感觉魔力向她流动。
所以只要我能像作战时使用魔术,调动自己的魔力,魔力就能够向saber涌去。
连下决定的时间都没有,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自己就已经出现在仓库,被我当作魔术工房的仓库。
又一次按动了体内的开关,魔术师卫宫士郎代替了高中生卫宫士郎。
“同调——开始!”
像第一次遇到rider时一样,一无所有的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体。
魔术回路回应我的呼唤,魔力涌入了身体。
充斥着血脉、肌肉、骨骼。开始补强。
这还不够,区区一次强化的能力只比练习时的强度高上一点。
saber所说的大量魔力我一点也察觉不到。
再次近乎虔诚地念出自我催眠的词语。
回忆起自己面对caster的陷阱,再度从体内收集更多的魔力涌入魔术回路,化为强化的燃料。
身体驾轻就熟地习惯的再次的强化,无暇考虑是什么原因。我必须收集更多的魔力,进行更多的魔术才行。
从来没有见人使过的重复强化,被我第一次莽撞地使出来后,再一次不要命地使了出来。直到身体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咳、咳——”
想不起来战斗时自己是如何忍受这种痛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将要碎裂开来,骨头是骨头,肌肉是肌肉的被分割,在身体的最深处,我第一次感觉有什么在骚动着想撕裂我。
这是魔力的来源吗?从来不容于身体的异物,不知何时开始牢牢地占据了身体里的一角。直到今天才确切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只要能就救saber,放你出来也没关系哟——
模糊中好像许下了一个诺言,然后我想起了archer的剑。
“投影——开始。”
投影出来了吗?
意识一片朦胧,不知哪里响起了爆炸声,由远及近缠上了我的身体。
我努力的张大眼睛,看向自己抬起的手,视野里只有一片血红,看不见任何东西。
然后我听到了最后一声炸响。
陷入黑暗的我,终于意识到,卫宫士郎——
今夜将就此崩坏。
世界需要分割线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了东西。
肉眼失去了功能的幽暗世界里,我看到了本应无法看到的东西。
比黑暗更黑的存在,默默地立在静静流淌着的时间中,清晰的背影映照在我的心中。
是指引出我的方向,还是挡住了我前进的道路。
——你是谁?
问出的话语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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