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回地面,长刀收回再刺出,借着蹲下的姿势斜向上扎向ncer。
锵地一声,刀枪第三次交锋。
手持长枪的ncer,与手持长刀的黑影,寸步不让地向对方逼近,转眼便交换了数十次攻防。
黑影每一击都带着压倒性的强力,就算是saber攻击也堪堪达到如此的威力,如果不使用魔力暴发的技巧,说不定也无法正面撼动对方。
ncer没有匹敌对手的力量,但有着将速度暴发到极致的敏捷,不似面对无形之剑时的束手束脚,他巧妙地避开黑影的刀锋,长枪如蛇吐般刺出。
虽然都是使用近距离不便的长兵器,两名战士依然在努力前进,试图利用自己精湛的武技将对方压倒,直到再也无法寸进的地步。
地面在战士的脚步下炸响,划作前进的力量,黑影身上不断的落下黑色的碎片,再被武器带起的风刃划破。
那碎片,好像是叶子。
我凝神望去,一片片形状如同树叶,却是黑色的碎片,在空中被绞得更加零碎,然后飘舞着化作黑烟四散。
如火炎燃烧后,四散的灰烬。
我再看向与ncer交战的敌人,那道身影的轮廓愈来愈清晰,分明是一个人的模样。
直到对方与ncer各自后退,在地面蓄势借力时,模糊的身影终于现出原形。
唔——
胃酸翻滚着要涌出来,我强忍着不适与恐惧,骇然地盯着那个人。
——那个人,没有皮肤。
肌肉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随着那个人的运动而蠕动着。
黑色的烟雾,从肌肉的间隙散发出来,飞扬到空气中。
这副模样,根本不算是人——!
“哈——”
两道身影再次向对方扑去,不死不休地直取对方性命。
敌人战斗的方式,疯狂得不再顾惜自己的身体。撕裂空气的刀刃,力图将ncer斩于刀下。
ncer的枪也变得更快,看出对方的疯狂后,他小心翼翼地控制局势,试图承受最小的伤害来给对方致命的攻击。
发现对方失去了理智后,ncer不经掩饰的想法,连我这个菜鸟也能看出来,而敌人只做出更疯狂的回应。
终于,蓝色的servant抓住了一个机会,在敌人的长刀劈向他的右肩时,ncer从背后将枪交给左手,向敌人的心窝刺出。
付出右肩的代价,夺取对方的性命。
——这场战斗,胜负已定。
如猎犬的男人露出嗜血的笑容,享受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陡然,ncer枪尖偏移了一下,猎犬猛地向后弹起,闪电般后退,放弃了即将到手的胜利。
落到地上时,ncer偏头看了看右肩的伤口,脸色极其凝重。
那伤口并没有流血,只是在受伤的地方染成了黑色。
“怎么了,ncer?”
“哼,大意了啊——!”
再一次摆出了战斗的架势,ncer脚踩弓步,长枪斜向下地指向前方的地面,他低下头,目光凝聚在腥红色的枪尖上,夜色在男人英俊的脸庞上蒙上一层阴影。
“卫宫——这场战斗,看来不能马上结束了,离开吧。我跟这家伙要好好算算这笔帐——!”
“真的没事吗?”
“滚——!去找你的saber去,我现在可不想做孩子的保姆。参加战争直到今天,终于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哈哈哈哈——!”
战意在枪兵的身上沸腾,ncer发出极致欣喜的狂笑,在面对强敌的喜悦中,他似乎就这么忘记了我存在。
来自爱尔兰的猎犬,咆哮着向他的敌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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