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姐姐不在,我多次请求陛下前去接你,可惜陛下一直忙于政事,便一直没去。”
谭矜嗅着话语中的酸味,冷冷的笑着,并没有多做回答。这时银珠从自己后面出来,在自己耳后轻轻低语:“娘娘找到证据了,是毒人参。”谭矜点头示意她退下。
“我要是还不回来,难道要等到你将太后毒死再回来吗?”谭矜加重语气狠狠说道。
这时云香已经从内间跑了出来,看见皇后在质问蕊贵人以为事情暴漏,赶忙跪下。蕊贵人仍是面不改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后病重明明都是姐姐照顾不周,怎么是我害了太后呢?”说着还轻松的笑了下。
谭矜看着这个假装的女人只想笑她蠢,“是需要我将妍儿的话重复给你,还是将你房中的毒人参给太医瞧一瞧。”
蕊贵人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暴露了,吓得一时无言,呆呆的站着,眼泪在眼眶中打颤,“姐姐这”
“你毒害太后,在陛下面前反倒嫁祸给我,要是陛下知道了,你这脑袋还能保住得?”谭矜坐下轻飘飘的威胁她。
只听“扑通”一声,蕊贵人跪倒地上,“姐姐饶命,我知知错了。”言语中尽是不甘的悔恨和无奈。事到如今谭矜如今只想听听原因。
“我知错了,都怪我嫉妒姐姐被陛下专宠,我一时鬼迷心窍求皇后娘娘饶命。”蕊贵人心知皇后厌恶自己,事情暴露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路。
谭矜并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蕊贵人对流琴情深一片自己也是看在眼里,论及以前的种种,谭矜若还是固执不肯通融,恐怕流琴知道了也会为难。
“蕊贵人你犯下大错,本该以命相抵,只不过本宫念在你对陛下情深如许的份上,不会杀你。”谭矜声音依旧是冷冰冰。
“多谢皇后娘娘饶命。”蕊贵人已经泣不成声,连连给谭矜磕头。
“还望你好自为之,如有下次,你知道后果。”说完谭矜甩了衣袖离开了,蕊贵人在地上跪着,内心胆战心惊。
回宫之后的谭矜忙着重张后宫,连续几日没能见到流琴。流琴也是知道她容易操劳,两人就这样相互体谅感情并没有受到影响,于是流琴转去了蕊贵人那里。
多日不见流琴的蕊贵人一下见到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是流琴仅念在蕊贵人怀有身孕才勉力来瞧瞧,其他的事情也不过问。
“陛下,你忙着操劳政务,不必经常过来看臣妾。”蕊贵人乖巧的站在一旁,口中说辞竟然有几分谭矜的样子。
“朕是看看你身体是否康健,不用嘱咐你也应保重身体,不要做出蠢事。”听见流琴冷漠的话语,蕊贵人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毕竟刚刚让谭矜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如今流琴有对自己冷言冷语,自己完全没了主意。其实蕊贵人一直模仿谭矜的言行,流琴原先更是将她认成了谭矜才有了这个孩子。
流琴早就已经看腻了她这副作态,觉得蕊贵人一言一行都让自己联想到谭矜,想必是她为了套自己欢心才如此费劲的模仿谭矜吧。
没多做停留流琴就匆匆离开了,先前是因为谭矜离开自己心绪不宁,现在她回来了,自己也应当重新拾起政事才是,离开时都没有对蕊贵人说什么。
即使十分忙碌,谭矜还是将重心放在照顾太后身上,如今没有了有毒人参做药材,太后的脸色好了不好,谭矜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了流琴,还有一直心切的慕擎林。
“听说母后病体即将转好,我听说了立马赶过来。”慕擎林来时就关切询问,蕊贵人的事情大家都不知晓,谭矜便先将大夫的话转述了一遍。
“有劳皇嫂。”
“尽管放心便是,母后这边我定会全力侍奉。”谭矜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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