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特别会做人,啥也没要就先给青山书院造势帮忙,捐书交流搞活动等,很是读书人的气节和风骨,到让相爷满意的夸赞了几句,府衙可没这脸面,相爷都不理他,他在的时候相爷都不去城里,边都不挨府衙一点呢,也看得出相爷脾气也是个孤拐的。
师哥一直忙乎这整顿青山城的工作和熟悉业务,等到入冬了,才发现府衙贪污了很多码头的利润,将原本属于该送往京城的税银克扣下来,而且全都带走了。
这下可惹恼了师哥,连夜赶到了县里,和县太爷还有相爷把账本拿出来对了对,果然是府衙贪污了。
当初府衙非要插手县太爷的公务,就有猫腻,一个县长罢了你要插手什么呢?说实话青山县就没那么多大事,固定的一些业务就是那些,有啥好查的呢,图的不还是码头的税银么。
但拿起和府衙官大一级压死人,府衙将县太爷的税银全部收缴上去,却不肯交往国库,反而自己贪了起来,还想无赖给县太爷的意思吧,这应该是县太爷交的事呢。
但县太爷早就做了后手了,先后给长公主那头去了信了,也给户部通了气了,表示最后两年的税银有府衙上缴,有信件为证的。
只不过府衙并不知道这些,以为县太爷年轻不会大刺刺的跑去跟长公主说这些罢了。
实际上次送巧兰的炕屏,县太爷就求着相爷把信件递了出去,为的是不引人注意,瞒天过海,这次他可要好好地坑府衙一回,受了这么多鸟气,不报仇怎么能行,也不是他的性格呀。
所以长公主那头被受邀参加订婚礼,这件礼物就是其中一样,离开李家的时候拿了封信回去了,一看才知道怪不得码头不肯送钱过来了,原来是府衙贪掉了,县太爷没辙了写了信回来请罪的。
府衙根基有点浅,压根不太清楚这个码头到底是谁在背后插手的,所以轻易听信了媳妇的话,觉得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可能是哪个世家子或者就是李家在背后沾光呢,所以冒着胆子伸了手,一次两次对方压根没动静,县太爷憋屈的样子让府衙特别痛快。
他有点仇富心理,对这些世家子打心里是很反感厌恶的,觉得他们占了很多资源却不干正经事,其实没有什么水平和能耐,全靠的是家里的人脉资源,要是自己有这些资源早就不知道高升什么地步了呢。因此很讨厌县太爷,以前不发脾气不翻脸是因为时机不合适,李家到底做官的人太多,李家是个大家族,人丁众多做官的人多,基层的官也很多,轻易也惹不得。
这回尝到了甜头,见县太爷除了憋屈生气也不敢拿他怎样,一下子觉得也不过如此,背后就算有人也不会是大头了,因此在临走前堂而皇之的拿走了税银,并且诬赖在县太爷的头上,让他背锅去。
相爷看了所有的账目后十分生气,决定亲自写信回去,要跟圣上好好说一说呢。
县太爷赶紧拦着,“相爷,您好不容易有了河阳的安逸生活实属不易,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再趟进去了,这点事我们来办就成了,您指点着我们呐,让我们也历练一回呀。
相爷思虑再三后认为事确实不大,因此也就放权让他们去做了,只说了一条,“青山有这样的安定不容易,说什么都不能影响了老百姓的安逸为前提,我们做官不能不为民着想。”
“您放心,我们一定照办。”二人点头应了下来。
至于他们要做什么,巧兰是不知道的,这样的事也不会跟她一个女人说,这还是传虎在背后告诉他一些,说了几句闲话罢了。
天冷了下来,栓子彻底出不去门了,倒是经常在屋里玩玩具了,巧兰做了好多各种各样的玩具给他,还有魔方积木啥的,栓子玩的挺高兴,不会搭坐那也能安静好久呢。
巧兰赶在年节前,把屏风绣完了,这个屏风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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