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风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房间里的阿大“阿大你要明白,这世上我是唯一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我对她的爱意从不不比何匀晨少。”
“傅公子,来日方长,是你的终归会属于你,不是你的,即使你用尽手段,费劲心思,她也会像手里的沙一样,慢慢消散。”
“她只能属于我。”傅清风走出房门,青女跟在身后。
青女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看阿大,刚刚那番话像是在提醒阁主,这个阿大还是真是小瞧他了。
傅清风回到房间坐到凳子上,青女紧跟在身边“青女,明日就跟着一起出发吧,不必再呆在暗处了。”
“是”青女点头行礼。
“出去吧,我累了。”傅清风起身坐到床边,青女走出房门,把门关好。
坐在床边的傅清风陷入沉思,刚刚阿大的话,自己不是没有听出来,的确自从在得知何匀晨没有死的那一刻,自己慌了,自己害怕卿遥为此离去,所以玩了不少的手段,不少的心机,可自己这样说情有可原,一切都是为了卿遥。
这样安慰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坦吗,傅清风对着空气冷笑“欧阳卿遥,我究竟该那你怎么办,如果世上有一种药,能让人吃了就忘却之前的一切那我一定会亲自为你服下。”
说完傅清风躺在了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睡着了。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傅清风被人叫醒,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叫醒自己的人竟然是卿遥,傅清风一把将其搂入怀中“你怎么来了。”
卿遥就这样任由他抱着“我怎么来了,该出发了,派人来叫你,但被青女拦下了,说你在休息,他们也不好在打扰,所以我就过来亲自叫你起床。”
送开卿遥走下床收拾行囊“我都忘记了今天出发。”
卿遥走到床坐到凳子上,看着傅清风收拾行囊“青女是什么来的。”
“昨夜来的,知道我们在这就直接过来了。”傅清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吧”
“这么快”卿遥惊叹傅清风的速度。
“我是个男人,东西自然比你们女人要少了,走吧。”傅清风拿起行囊,带着卿遥出了房门。
来到楼下,旌旗看到人都齐了,准备出发,但对卿遥的态度冷淡了不少,从卿遥下楼,就一直对她是避而不见,上了路更是冷言冷语,似乎是还没有消气,但对花无那可是相当了热情,时不时的问花无渴不渴,饿不饿,一路上一直,问花无需不需要休息。
而卿遥就这样骑着仟姬在写两人前面,在花无旁边的高演有些看不下去了,让马儿加速到了前面卿遥的身边,回头看着陈国太子那献殷勤的劲就觉得很不舒服,就对身旁的卿遥说道“你说你这哥哥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啊。”
跟卿遥并肩骑马有的还有傅清风跟念卿,三人听到高演这样都好奇这话什么意思。
“高兄,你这话什么意思。”傅清风先开口问。
“你们看看,你们回头看看”高演回头指着旌旗。
“哈哈哈”傅清风噗呲一下笑了出来“看什么,高兄你是不是眼馋了。”
“你这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眼馋,本公子有那么按耐不住吗。”
三人大笑,尤其是卿遥笑的最欢“高兄你这词用的十分恰当,原来你自己心里早有了定论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说清楚”高演追问卿遥此话何意。
卿遥看了后面的一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高兄不会不知道吧。”
被卿遥这样一说,高演更是不清楚,这话什么意思啊。
一路上旌旗很少跟卿遥说话,到了陈国境内,还有还不多七八天的路程就可以到淮阳城,旌旗不与卿遥说话,卿遥也不搭理旌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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