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锁魂玉(第2/3页)  我当捞尸人的那几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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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师父是干这行的”

    不过,我听了这笑话,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我来掌船,马大胆警惕四周,而他那条江漂子被拖在船后,像一条尾巴。

    罗子江的宽度不过五六百米,所以我们的船是横向前进的,目的是就近登陆。

    我事先估计了下,大约行进个半个小时,我们俩就能在最近的陆地登陆,所以我也甩开了膀子更加卖力。

    中途,马大胆问我之前听没听我师父说起过类似的遭遇。

    我想了想,还真有一档子事和我们俩的境遇出奇得像。

    这事发生在清末,那时候赶上南方革命军北伐,整个秦岭淮河以南都有战事,所以很多战争难民就背井离乡来到这罗子江流域求生。

    有一户姓刘的人家,户主叫刘宝坤,带着一儿两女搭船从罗子江下游的关门镇打算逆流而上,打算寻个世外桃源,从此隐居下来。

    某天夜里,刘宝坤夜里估计是被尿憋醒,就出船舱去方便。

    可刚起身他就觉察不对劲,大概往日颇闹人的几个船夫子竟然半声儿都没有了,索性他就出船舱去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吓死。

    因为他竟然看到那罗子江上密密麻麻的漂着少说上万的死倒儿,死倒儿们蹭着船帮而过,散发出的恶臭简直熏的人直犯晕。

    刘宝坤原来在老家也是精通异术的,知道这事绝对不简单,其中必然有大罗亏(鬼里边的头头)在作祟,而他的这点道行显然不够,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放血,这一家老小保证是挂在这了。

    要说这刘宝坤也是狠人,走进船舱,一把抱起襁褓中的小女儿,二话没说就抛进了江里。

    接着跪在船甲板上,“当当当”在甲板上连磕了几百个响头,直到船平安驶过这浮尸江段才罢了。

    最后,那刘宝坤的脑袋都血肉模糊了,当场就磕死在了船甲板上。

    他那剩下的一双儿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死在了眼前。

    听到这里,马大胆好奇的问道:“你他娘的说了这么多,和咱俩现在有个屁关系?感情你是没吓死拿你马爷打屁嗑呢!”

    我见马大胆有些不耐烦,就直接道出了其中的厉害:“其实但不是说这其中有死倒儿的关联,而是你知道那刘宝坤后来如何了吗?”

    马大胆貌似听出了我的意思,默不作语听我说着。

    我道:“传闻,那刘宝坤磕头磕死后,没等家人上前扶持,就猛头扎进了罗子江里,而更关键的是,那刘宝坤的尸体掉进水里就再没浮起来过。”

    “按照你的意思,感情那老刘成了水爷?”马大胆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道,“难不成你的意思是”

    我点了点头,默认了他的意思。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听来的,而为何我如此断言今天遇到的水爷就是当年的刘宝坤呢?

    其实嘛,我师父就是当年刘宝坤儿子亲手调教出来的。

    “卧槽,想不到你和这老太爷还沾亲带故?”马大胆此时连水爷都不叫了,直接唤作老太爷,而且极大声,

    呦,我听他这么说,便知这货八成还想和水爷套个近乎。

    我接着道:“按照刚才我的推断,这些似乎都能解释的通,毕竟我师傅是刘宝坤儿子的徒弟,所以必然要对这位水爷退让三分,况且这罗子江流域能让河阎王让步的,我估摸也就这位刘宝坤了。”

    马大胆听我的话,连道有理。

    马大胆卷了颗蛤蟆头(旱烟),恶狠狠地抽了几口,等他把烟蒂撇进水里时,我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我们这估计已经已经划了半个小时了,可船头前方仍旧连个陆地的影子都没见到。我有些慌神,因为这感觉可不像在江面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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