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提醒我那鱼有问题!我说你小子怎么该吃素的了,原来下着套呢。”他一脸愤恨的说。
“你那样子啊,八匹马都拦不住,再说了我也不确定嘛不是。”
我一句话就让他再也抱怨不起来了,只好企图继续用眼神伤害我。对他我选择了无视,补了一觉之后,天已经抹黑了。
起来师傅已经做好了晚饭,饭桌上师傅问我:“海子啊,跟了我这么多年,总觉得你还小,一直也没带你见识过太大的场面。不过经过昨晚你俩这么一闹,我看这捞尸一脉的事也该让你们学学了。”
“真的吗!”听我师傅说完,我筷子都差点掉了。说实话,我以前仅仅听师傅讲过他以前的一些经历。真正的捞尸场合从来都不让我参加,我也很纳闷,可每次问师傅他都笑而不语。我还以为他老人家不愿意教我真本事呢。
“瞅瞅你这出息。”马大胆是半路出家,才跟了师傅没多久,对师傅以前的经历了解的不多,自然也就没我那种崇拜了,不过我却没心思在乎他的嘲讽了。
“自然是真的,我骗过你吗?”师傅笑呵呵的说。
我才刚要说些话表达我的喜悦,突然马大胆一头栽到桌子地下去了。搞得我和师傅俩人莫名其妙的。
“师傅,有啥话不能让马大胆听的啊,还下迷.药。”我迷惑的问。
“臭小子瞎说啥!你师傅是这种人?”老冯哭笑不得。
“那你赶快给他瞧瞧吧。”反应过来的我似乎找到了他晕倒的原因。
说话之间我已经把马大胆扶起来,现在他状况好像更明显了,他嘴巴里不断有白色的泡沫冒出来。
好不容易把人高马大的他拖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我赶紧让师傅给他把脉。虽说这小子有时候做事有点欠抽,不过毕竟是过命的交情,看着他死我还是会难受的。
老冯头边把脉边问我“我记得你说过那个胡一仙做了鱼,马大胆吃了你没吃?”
“对啊,师傅我猜就是这个鱼的问题。”想起那个梦我还有点儿脊梁骨发凉。真是胡一仙那时候的模样越想越像师傅提过的水鬼,同样一身鳞片,一条猴尾巴。唯一的不同就是脸上是正常死人的模样。
“看他的脉象就是吃了脏东西了,这种东西很奇怪,好像在侵蚀着他的生命力”师傅跟我讲了一下,听着挺邪乎的。他说这东西就像寄生虫,以人的生命力为自己存活的根本,以前他也只是听过这种情况,没遇见过。
不过好在马大胆暂时没问题,他决定带着我去青梅县找他的一位师姐。那人经历丰富,见识广博,多半有办法解决这问题。
“放心吧,马大胆半月内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去青梅县路途不会超过三天。这孩子虽说行事鲁莽,不过本性很好,你师父不会见死不救的。”看我表情有点沉重,老冯头说道。
“嗯,马大胆够仗义,希望师伯能有办法救他。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路途遥远,我们就租用下镇子里的马车吧。海子,你去跟公社的领导说一下,租一个车过来。”师傅交代完,我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心里挂记着马大胆的性命呢。
平时我们用车也经常从公社那边租,流程很简单跟社领导说一下拿个条子就行了。不过这次好像出了点问题,社里面的人看我的眼神儿都怪怪的,那种感觉,就像我身后背着个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想到这儿我心头一惊。
那个胡一仙明显是想要了我和马大胆的命的,而且是为了那种寄生的东西,可是我没上套,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后手。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径直来到了平时租车的领导办公室。
敲敲那有点破旧门板,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放松了一下面部的肌肉,我带着笑脸进去了,一个胖子梳着发亮的大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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