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还是有些哽咽的说述说着。
她的心情我们完全能够理解,她老伴去世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和亮子两个人相依为命,生怕自己儿子会出什么危险。
当下,我哪里有脸,也不敢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保证了,那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而且如果亮子再出了什么事儿,我心里的愧疚会比现在强上数倍。
那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母亲,你放心,以后有事情了我绝对会十分小心的,像今天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的。”这时候亮子本人开始保证,我有心要劝亮子,别把话说的这么满,这对于伯母来说不公平。
只见,亮子给我使了个哀求的眼神,他是多么多么想继续跟我们在一起。
于是,我就没说出口,同时内心暗自警告自己,以后绝对要照看好亮子,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在我们三个人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下,亮子母亲也没再说什么。
以前她都是自己独自在家里,时不时有亮子陪着。
现在隔壁就住着两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这估计也让她平日里孤独的感觉少了很多。
既然亮子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也就放下了心回去睡觉。
第二天又叫了伯母跟亮子过来吃饭,其实我们门内人很少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所有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很温馨。
这两天没别的事,除了养伤中的亮子,我们仍然继续师傅给我们传授的扎马步功夫。
我现在身上的气感正在不断加强,只是等到后腰处好像升级关卡难过关。
师傅说这种地方就是穴位,必须要通过不断的养气才能冲破一个个的穴位,等做到打通任督二脉之后,继续引发气感向奇经八脉涌动。
不过那些距离我还是比较遥远的,在江边死倒儿出现后的第三天,我们一直很安静的门外传开了敲门声。
我和老马正在扎着马步,这天气在彻底进入秋天之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又变得燥热起来,浑身都有种粘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海子,你们两个人过来吧。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了。”师傅大老远的冲着我们喊到。
这时候他的声音在我耳中犹如天籁,要知道在我们能够坚持站桩的时间不断增长下,师傅也在要求拉长我们每次站桩的时间,所以总体来说,每次训练还是能够让我们感到很累。
不过我现在已经经常有那种,站完桩之后浑身舒泰的感觉了。
我和老马收起了架势,就往师傅那走去,我们知道平日里没重要的事情师傅绝对不会打断我们练功,这次也不例外。
我们要去看看是什么事情,给我们带来的福利。
等到了师傅近旁,看到门口的人,才发现这是那群江相派的人找上门来了,不过看他们样子不像是来找茬的,难不成真的是来找我们和解的嘛。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当初我说让他们老大过来,就是要堵住江相派和解这一条路,没成想这次人家真的来了。
等他说完话,我明白我的猜测没有问题,这还真是江相派附近的据点内职务最高的一个人来了。
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能够和我们化干戈为玉帛。
当初我是跟师傅讲过在小田家门口的事情的,所以他老人家也很奇怪,明明我和老马直接揍人来着,怎么人家反而率先低头。
那个领头的人见我们没丝毫把他请进院子的意思,脸上稍微有些尴尬。
不过也就瞬间,这种神情就消失不见了。
“上一任领导班子跟各位结下了仇怨,这导致他们受伤严重,而我不想在跟贵方继续冤冤相报下去,我希望你们也能够原谅我们之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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