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是白色的,有些像梅花的清奇高傲,也有些像荷花的出尘不染。然而,看在眼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诡媚。
我们四个人都不远不近地看着。
看得久了,我仿佛可以看到那花是怎么结的花苞、是怎么慢慢地含苞待放、又是怎么在眨眼之间怒放开来。
然后在那错觉之中,我仿佛又可以看到:金光萦绕之下,花瓣用力地摇晃着,像是丰腴的精灵在抖胸摆臀。额,鬼知道我是怎么看到的。
看到那样的景象,把我自己也吓得不轻。我急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喂,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我问。
马大胆站得比较靠前,在看不到金银财宝的时候已经有些空空落落的,然后在听到问话的时候,就开始惊疑了起来。马大胆退后了一小步,说: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你看到什么?”
亮子回过头来看着我,眼中有些奇怪神色,显然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问。
我定了定神,解释道:“啊,是那朵花,你们没看到吗?”
马大胆说:“看到啦!”
亮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说:“看到了,然后呢?”
“额。”亮子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妙,如果不是眼睛通红面青唇白,就应该是更加怪异的神色。我只好说道:
“你们不觉得那朵花很奇怪吗?”
因为担心他们反而觉得我奇怪,我立马mix又补充说:“在这么一个灰尘会发光的地方,在这么一个发光的棺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么一朵花,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是奇怪,但是我们都跑过这么多地方了,有什么奇怪东西没有见过?看个花而已,有必要这么出奇吗?”
我没想到马大胆这个粗汉子会说这么有逻辑的话,顿时失了方寸,有些绝望地说:
“好吧,无论做什么,记得要小心点。”
马大胆耸了耸肩,随口说:“现在还能做什么,就只能上去看看那花朵呗。是不是?”
我和亮子不约而同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异口同声地说:“是。”
“嗯?”
马大胆看到我们这么整齐地应着,终于发现了不妥,有些不自在地问:“你们,什么意思?又让我去吗?”
亮子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那肯定地,你那么聪明,连现在只能做什么都知道,不让你去不是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嘛?”
“呸!那他呢?他不是比我聪明吗?”
马大胆是有自知之明的,但在关键时候,我还是懂得“该谦虚时要谦虚”的道理。于是我说:
“我连看到一朵花都会感到奇怪,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是不是?”
我看了看亮子,亮子也看了看我。我觉得,我的眼神跟亮子的眼神一样,散发着智慧的闪闪金光。
“不行,不能每次这种吃亏的事情都由我来干。”嘿!这马大胆厉害了,竟然不受我们的怂恿了。
亮子随口就说:“好啊,那投票呗,少数服从多数!”
“赞成马大胆去的举手!”我急忙说道。
“唰!”“唰!”
我的手和亮子的手,像是两棵自觉的向日葵,每到这种时候就会第一时间竖起来,完全不用我们费心。
马大胆有些憋屈地看着我们,然后看了看西本奈,有些惊喜地说:“你两个得意什么,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人家没举手,两个对两个”
话没有说完,我和亮子已齐齐看向了西本奈。
西本奈心神领会,也赶紧举起了手。我清楚地看到,西本奈的胸口激动地晃荡了一下。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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