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以对,得到的只是默然以讽。
其实,心在身里也不过是枉然三千,独垂泪以问道,以血深探知途,人生不是游戏,游戏可能成为人生,既是如此,那么我以戏之情溢于表,来尽意颠倒灾厄,顺逆星轨之途,任意毁生,肆意创界,如此才好。
梦中:
“明知已是横之默秋,却还是独我还谁的样子,真是逆天下规理之行,这样也还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瞬的微光,其实是因为我也只是一只逐光的深海小鱼而已,所以才会忘伤以得心愈。真是无聊,其实忘记又怎么了,还不是那样的整个世界静寂无声中突然出现的乐吟声,似要诉我一声愿,不然,我怎会继续我的成长,开始旅行四方,只不过,是一句妄言而已。”
“呵,就算我忘记初衷又如何,我只要未忘我行之途即可。”“难道不是吗,如此甚对,才会赢得妄言之愿,不是吗?”
路过的行人只是连一面之缘都算不上的陌生人,包括那些自诩正义的侠士,还是太蠢了,连自知之明都没有,还不如刚刚那个可怜兮兮的孤儿呢,虽然是装的,但是那个自言悲惨之身的魔鬼,还是没有让在场的人中,除我以外的人判断出这个路人孤儿已经成为了心宿魔鬼的存在了,已经脱离人类之身,我应该不会这样吧,虽然我也已经被如此对待了呢,呵、呵,尽管我遭受的恶之对待已经远远超过虐待,已经远远超过折磨了,可是我也不想如此,成为一个被心中的魔鬼控制的人,应该,或许是,很可笑吧,被伤害到无以复加,再无以复加的极限,再突破这种极限,到无以衡量的地步一直持续下去,知道忘记己为何物,却还想不被操控地活着,真的,这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人生笑话。彻底地一死了之,直到死到无法再存在了,这样一定是我能达到的最佳结局了,最佳终点了,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恶尽其为,可以戮尽光明,可以戮尽善良,可以戮尽未来,把善良扭曲成待宰的羔羊,仅仅只是说邪恶是迷途,而且是善良的同类,这真是我到现在听到的最恶心的“箴言”了,光明确实会刺痛直视者的双眼,但是啊,你连光明的名字的大概都不了解,如何才能直视光明。好可笑,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我还是想成为那个自己想成为的自我,做到一切我该做的事,尤其包括戮敌,你们的恶之杀戮,我亦会还之,数倍怎能够,我要你们永生受其残狠之戮,永世无存,还有我希望复活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家人,我会永远以此为我的信仰之一,为我想要达到的美好幻境中的必备因素之一,然后,我最希望我有永远唯一的爱人作为我的双伴生存在,带给我只为我的希望的救赎,带给我只有我的属于你的爱恋,带给我永世的不期的挚爱的专属于我的世界。只此三条为我尤其要做的事,因为真正的朋友也是家人不是吗,既已如此,就算杀了我,我也会在无边的狱火和焰冰中重生,如在灰烬中重生的炽焰重明凰,就算忘却一切,就算剥夺我成空白,就算我己经不存在了,我也会重现,重存,重新成己,不会辜负一切我不想辜负的期望和希望,用永世永生存在的难以置信,难以想象的我成为我想成为的自我组成之一,呵~好像能有这样的愿景和觉悟的我远远地让众人诸生之灵在境界上都已无法望其项背了呢,好笑,可悲,可恨,卑渺的如蚁滓渣,我觉得我无需感谢你们呢,因为,其实挫折都不应该感激,因为善良是待宰的,而邪恶是迷途的,那么这样的人心的恶之灾厄就应该感激吗,难道不是吗?对吧。
如夏之炽烈,如炽之焰冰,从此刻起,我名为夏炽。
梦醒:
一个穿着皱皱的麻布,连囚号都没有的暗灰色囚服的少年直起身,在已经黑屏的检测仪前,就像在用镜子:在观察自己的周身所处环境是否安全,然后顺带看看自己的模样,“啊~应该安全。”名为安栎的少年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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