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一直建造王府,几个月没有外出,今日才要外出会见上国来的信使。
驮金听从主子命令嗒嗒嗒走到院门口,正好拦住打扮得清纯粉嫩隐隐透着诱人气息的应芸。
应芸心中一慌,抬起头看到驮金载着的启孩,“师——师傅!”应芸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到哪里去?”启孩问道。
应芸眼神闪躲,“芸儿就是出去逛逛。师傅也没教芸儿炼丹,药理药材芸儿已经记得差不多了,左右没事,想着买些年货什么的!”
启孩皱着眉,想了想道,“在芸儿心里,师祖是怎样的人?”
乍然问出这个问题,让应芸心中惊了惊。师傅突然提起丁念儿,难道是要试探什么?
应芸握紧了手,“师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除了这个,应芸说不出别的。
有些看法,当然不能对启孩说出来。比如她觉得,丁念儿狂妄自大,丁念儿小气自私,丁念儿目中无人等等,她不能说。
“在你心里,她只是厉害而已?”启孩又问道。
应芸想了想,有些违心地道,“师祖人很好,嗯!”
启孩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飘雪,“是啊,你师祖是一个很好的人。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雪天,为师和你师祖住在客栈。夜里被人给偷了行李盘缠,没钱交住宿的钱,店家就开始悉落。你师祖虽然摆平了店家,又重新弄到了住宿的钱,可心里对偷东西的人非常生气,大为生气,为此你师祖宁愿慢了行程,用了几天时间,设计将那小偷捉了出来。可是你猜后来怎样?”
启孩很认真的说着,应芸却听得心不在焉。她惦记着出去有事。
见问应芸道,“后来怎么样?捉到了吗?杀了吗?”以丁念儿不吃亏不受委屈的态度,一定是将那小偷杀了。
启孩摇了摇头,“那是一个小孩子,他说他知道做小偷是错的,不应该的,所以他愿意以命相抵,求了死。”
“小孩子求了死,那还不就是杀了?”应芸说道。
启孩再次摇头,“没死,师傅将半死的他又给救活了。”
应芸错愕,“为什么?”丁念儿是这么好的人?
“你师祖说,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小孩子,偷东西必然是不得已,谁都有不得已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启孩意有所指,“你师祖是一个好人!”
不过是放过了一个小孩,就是好人了?丁念儿惯会装这些有仁有义。
应芸想着,心里有些着急。她还要混到鹰王旁边,还要寻机会表现让鹰王注意,这要费些时间,再这样废话耗下去,机会就要错过了。
应芸赶紧转了话题,“师傅,今天雪大,您的腿受了冻又该受疼了,您快去室内吧,芸儿去去就回!”
启孩看着应芸有些失望,干脆说直白些,“芸儿,你不要走错了路。好生想想,莫要将来后悔!”
应芸心中一颤,猛地看向启孩。
他们难道已经知道了?陆霜已经招供了吗?
应芸心中如有一面鼓,砰砰砰地乱敲着。
启孩却没说别的,坐着驮金走了。
应芸心中忐忑不安,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不管有没有被发现,她必须早点抱上鹰王的大腿。
启孩看着漫天的雪叹了口气。
他向师傅求了情,师傅说只要应芸能迷途知返,就不计较先前的事。
应芸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回头。
但看来,没可能了。
应芸离了丁家,急匆匆地去往打听来的地方。
正是红梅盛开的时节,会见上国信使的地方就安排在夏琉地区的梅园。
借着丁统领的名气,作为丁念儿的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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