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郎君,你是怎么了?”爱祸女戎来到祸独行所“养老”的监视室的时候被祸独行的样子吓了一跳。只见邪灵的灾厄主大人斜着躺在老年椅上,脑袋越过椅子沿,向后耷拉着,双眼无神表情扭曲,嘴角还有点口水,一副公司破产,只剩最后十块钱,买了注彩票中了五百万又不小心弄丢了的样子。
“我没事,只是吃坏了肚子。”一摆手,稍稍晃了晃脑袋,要是再来几个跪着的,一眼看过去还以为“祸老太爷”交代后事呢。
“什么!”柳叶弯眉含煞,樱桃小口惊张,“来人呐,给我查清楚这几天谁负责的灾厄主大人饮食起居,让他”
“算了算了,是我自己的原因。他们够照顾我的了。”嗯,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家把自己人宰了烤来孝敬自己的了。而且据说给自己的还是最精华的部分。不行,不能再想了,“呕”
“爱郎,你没事吧?”从胸口掏出一副白底红鸳鸯的手帕,递给祸独行。咱女戎大人放东西的地方就是那么出人意料。
“谢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将手帕揣起来,祸独行可舍不得糟蹋这么好的东西,又拿出自己的黑白熊猫色毛巾。这点下意思的小动作看的爱祸女戎一阵心花怒放,哪个做女人的不希望看见自己男人在乎自己?先前还可惜为何救出的不是武君,现在想想也不赖嘛!
“卧佛一枕眠那个叛徒那里有人来信了,说是梵天拒绝了海殇君的邀请,停留在了一枕眠处,还与一枕眠起了冲突。”从祸独行手里扯过毛巾,爱祸女戎蹲在祸独行身侧一边说一边擦拭。
“你们也在一枕眠那里埋钉子了?”享受着爱祸女戎的服务,祸独行思考着这将带来什么样的变数。
“哪有,我们要是能在一枕眠那里埋下钉子,也不会对儒圣那边的战力调动一无所知了。那个来报信的,纯粹是以为儒圣方信不过一枕眠,要清洗掉他。自己脑补一害怕就投诚到我们这方了。叛徒比敌人更可恨,便是你我同意,手下人也不会同意一枕眠回归啊。”
“那你们找我商量何事?”祸独行从躺尸状态转换到正经状态,疑问道。
“我们觉得,是不是可以让问天敌去找梵天的麻烦?”邪灵和那些只会打嘴炮的妖艳贱货不一样,无论是未来之宰还是佛业双身,都是实打实的行动派,搞事、收人、作死被收什么的一套流程走完不带喘气的。前天刚讨论收拾问天敌,昨天制定计划,今天就要实施了,真是兵贵神速啊。
“可以,只是他万一输了?你看着我干什么?”祸独行一抬头就看见女戎的星星眼,“你该不会让我悄悄的跟着他,给他擦屁股吧?”
“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与天蚩身上的气息对佛门高手来说太明显了,只有你最合适,更何况你不是和公公一起学过潜伏的技巧吗?”“公公”这个词用的很巧妙,爱祸女戎果然是揣摩男人的行家,对于祸独行来说,世界上最亲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卜天士绝对排第一,对于祸独行来说,早就把他当成了父亲一样的存在。
“唉,真不知是你嫁给我,还是我卖身给你。算了,我就走一趟。他什么时候出发?”果然被拉近距离感的祸独行痛快的答应了爱祸女戎的请求。
“已经让天蚩极业下令了。”爱祸女戎俏皮的一吐舌头。
“啊!”祸独行一摸额头,很无力的样子,“你们先斩后奏啊。”
“哈哈,”爱祸女戎捂嘴娇笑,“反正你还是会同意的,不是吗?”
“真是败给你了。”
说归说,做归做。就在祸独行与爱祸女戎调情的时候,创世狂人也已经出发了。不敢过度挑动佛业双身的神经,创世狂人也是倍感无奈,只能接了命令。已经用问天敌的马甲杀了云岫君,虽然云岫君偷袭在前,可毕竟没有证据啊。这次再杀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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