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浪涌来,她站在那金光之中,还来不及躲闪,可浑身上下却格外舒服。她心知袁灵均定然不是什么害人的妖物,不然这金光也不会有如此感觉,可她看到马道长呕出血来,张老爷远远的看到马道长的模样,一脸凝重,只怕是将袁灵均当成了什么妖邪,她赶忙开口问道:“道长,我家这孩子可是中了邪?”
马道长摇摇头,看向袁灵均,有些虚弱的问道:“这位小兄弟,可修习过道法?”
袁灵均不明所以,袁灵均在张府多年,张老爷早已熟知那段过往,便开口道:“我家均儿曾拜过一个师父,修习过两年道法。”
“这小兄弟有我道家的大念力防身,妖邪见了定然会退避三舍,贵公子与他常年相伴,也定然沾染了道家之气,妖物也不会近身的。”
袁灵均虽修习过道法,可自己究竟有多大功力又怎会不知?他想到张武的手热乎乎的,而后自己才全身变暖,继而发出金光,刚想说话,可嘴却如同梦魇住一般不受控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只得着急的站在那里,歪过头看向张武,可张武却向他眨眨眼睛。
马道长看了一眼袁灵均,也不知想些什么,可那怨毒的样子却让袁灵均看个清楚。
“烦请马道长再去我家院内看看。”张老爷恭敬的将马道长请出了门,张夫人也紧随其后。三人刚走出前厅,袁灵均就如同脱力一般,软下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
张武赶紧将他扶了起来,袁灵均喘着粗气,看向张武,“你为何会道法?”
张武却惊讶的看着袁灵均,“阿均,你被吓傻了吧?我哪里懂什么道法?”
袁灵均见他否认,又想起马道长那团黑气,也来不及再说什么,“晚上再同你细说!那道士有些问题,咱们快跟过去看看!”说完,也顾不得浑身发软的身子,直接站起身来,拉着张武就向门外池塘。
梁国皇宫内。
李国师正带着李凌恒去往梁王朱晃的寝殿,忽然天有异象,一颗星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又偃旗息鼓仿若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李国师站定,微皱起眉,拉着李凌恒的手也紧了紧,李凌恒看向国师,小声问:“师父,怎么了?”
“走,回去。”说完,李国师拉着李凌恒便往回走,李凌恒乖巧的跟着李国师,那后面跟随的仆役赶忙拦住李国师的去路。
“国师,陛下还等着您二位呢。”
李国师瞥了他一眼,将他拨弄到一边,径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朱晃征战四方多年,早就落了一身的暗伤,如今已入暮年,那些积年的旧伤更是让他夜夜难眠。他尊了李国师的法子,学了些采阴补阳的道法,起先不过浅尝辄止,可渐渐也尝到了些甜头,与女子交合一番,倒也忘了身上的伤痛。到后来,更是变本加厉,荒淫无道,可也唯有这样,他才真的感到自己还没老,采阴补阳后,更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朱晃渐渐明白,为何历朝历代都奉养国师。自他登上这九五之尊的宝座,受百官朝拜,收小国朝奉,他更是想做个真的万岁万万岁。他本就是一介乡野莽夫出身,从前虽把持朝政,可终究没坐上那皇帝的宝座,如今得了这泼天的富贵,成了万人之上,且尚未山河一统,他又如何舍得撒手?李国师的丹药,道法他更是深信不疑。便是去年,也听了李国师所言,改元乾化,以求大梁基业永盛不衰。
朱晃在殿内等了良久,如今即便他日日同女子双修,也渐渐抵挡不住身体的衰败,今日上朝之前,匆忙间他从铜镜之中瞥见自己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他身子开始佝偻,腰背本就在马上受过伤,唯有弯着腰才觉得舒服几分,步子也不似当年那般,他生于北方,到了冬日本就苦寒无比,早年他为了建功立业,屡次北讨,双腿即便是夏日,也觉得从骨缝里透出些凉风,到了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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