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况且,况且”
那小乞丐忽然转过头看向小凤,小凤歪着头,颇为不解的回望着他。那小乞丐笑了笑,继续说道:“况且,这真凰血脉之人本就该由我族人守护!”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投向小凤,小凤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你,你怎么”
那小乞丐行了个佛礼,继续道:“几日前,墓中那凤鸣钟便开始长鸣。我便是身怀真凤血脉之人必定入了洛阳城。可未想到的是,姑娘的真凤血脉还未激活。”
“墓中?”袁灵均虽心中诧异这小乞丐为何会知晓小凤,可接连两次听到那小乞丐所言的墓中,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想,莫非这小乞丐所言的便是玄奘墓?可玄奘墓又与这真凤血脉有什么干系?这小乞丐究竟是什么人?
那小乞丐听到袁灵均所言,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想了片刻,终究还是说道:“我这一脉,生来便是为了替师祖守墓的。我本就是孤儿一个,无父无母,是师父将我带大,师父说,我们一脉这百余年皆为师祖而生。师父圆寂之后,自然由我来守护师祖的墓穴。”
“你师祖究竟是何人?”袁灵均还未等那小乞丐说完,突然开口问道。
那小乞丐闻言,看了看小凤,到底还是开口说道:“我师祖,便是你们说的玄奘法师。”
这一句出口,屋内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袁灵均、张武、李凌恒互相对视几眼,他们心中也对这小乞丐心怀疑虑。当年鲁兆走出鲁家村建造这玄奘墓,若依鲁兆所说,这玄奘墓还有玄奘法师的术法加持,想来里面定然机关重重,为何这玄奘法师又会留下这守墓的僧人?
袁灵均朝那小乞丐拘礼道:“小师父,我亦是受师祖所托,这一路寻得便是玄奘墓。小师父可知袁天罡?我便是受师祖袁天罡所托,定要来这玄奘墓之中!”
那小乞丐原本看向袁灵均警惕提防的眼神一下子变了模样,他站起身来,走到袁灵均跟前,一把抓住袁灵均的胳膊,大声问道:“你果真是袁天罡的徒孙?你,你可有什么凭证?”
袁灵均看了看李凌恒,又看了看张武。他想了片刻,才开口道:“当日我入梦才见到师祖,可其中出了些岔子,后来师祖托付给我这兄弟,是他告诉我去玄奘墓的。若说什么信物”袁灵均想了想,从包袱里抽出那柄拂尘,小声问到:“这拂尘可算信物?”
那小乞丐看也不看那拂尘,摇摇头道:“不是这个。”
袁灵均又想了片刻,他从怀中拿出那牛皮纸地图:“这可算信物?”
那小乞丐连牛皮纸都未打开,他声音逐渐冰冷下来,“你这妖物,我早就看你半人半妖之身,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究竟是从何处听到那袁天罡的徒孙要寻玄奘墓的消息的?”
张武闻言,看那小乞丐横眼冷对的模样,他拦在袁灵均身前,冷声道:“你这小和尚,阿均给你几分面子唤你一声小师父,你也不瞧瞧你的样子,今日若不是我们几个,你早就被那画皮杀了!”
那小乞丐何曾与人争执过,他涨红着脸,厉声道:“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你这妖物?你不过修成了人性罢了,竟也敢与我放肆!”
张武闻言气急败坏的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小乞丐的衣裳,使劲将他拉扯向门口,怒声道:“那你出去,我们是妖物又如何?你本是佛修,自然知晓佛家慈悲为怀,万物皆平等,怎地如今见了我们,便有这等偏见?你可知你这等行径,若是叫玄奘法师看到,定然将你逐出师门!”
那小乞丐闻言,心中更是气得不行,他原本还未动手,听到这话,狠狠一把推向张武,张武一个不防被他推到了地上,那怀中的九天悬棺直接从衣襟处掉了出来。
小乞丐看到那九天悬棺,快走几步,一把拿起那口小小的棺材,他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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