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雅熙脸上的笑容不变,甚至挂上了几分孺慕之情:“女儿一切都好,就是”她说到这里,声音一顿,然后娇羞似得看了一眼郭母,“就是若能常见到母亲,就是更好了。{随}{梦} щww{suimeng][lā}”
她做出的小女儿姿态,赢得了郭母的一个笑脸。郭母慈爱拍拍雅熙的手,笑骂道:“你这孩子说得哪里的话,想便来主院找我啊。”
雅熙垂下眼睑,隐藏起眸中的深意,似是害羞的点头,道了句:“母亲说得是。”见她这幅样子,郭母的满意地点点头,若她真是如果懂事机灵了,那么还是有些用处的。
她只是俏生生地站着,听着郭母的话,不时地点头应和。但是眼底的烦躁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其实她一直不是喜欢古代世界的任务。因为这里总是暗流涌动,每个人都话里带着话,笑里藏着针,让人十分疲惫。
郭母又和她寒暄了几句,便借口自己有事先行离开。雅熙笑的甜美,礼数周到地恭送她离开。她离开不久,齐物阁也算是收拾好了,打扫的人如潮水般退去。
屋子又安静了下来。齐物阁的地方比她原来住的房子大了很多,所摆所用也更为精致,但是雅熙并不喜欢这里。
金碧辉煌的地方才显得更落寞,人来人往之间才更是孤独。这句话雅熙一直觉得矫情,不过此时却觉得或许有几分道理。
她侧躺在软塌上,看着站在一边的夕月,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轻声喊道:“夕月。”
粉裙子的小丫头站在角落,正有点迷糊,突然被点到名字,睡意立刻去了三分:“是!二小姐!”
雅熙注视她因为惊慌而瞪大的眼睛,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夕月心中一凉,然后快步过去,跪到软塌的台阶上:“二小姐”她咬着唇吐出这几个字,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你这簪子”雅熙边说着边探身出去,微凉手指触碰到夕月的侧脸,带起了一阵颤抖,“可真好看啊。”她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夕月整个人一僵,一不小心就撞进雅熙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二二二小姐”她的声音颤抖得,听不清她是在说什么。
雅熙突然展颜一笑,然后把手收了回来,姿态慵懒靠在软榻上,注视夕月的眼神却十分冰冷:“你,可还当我是主子。”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话传进夕月的耳朵里,她看着雅熙的笑容,像是被吓傻了。
“嗯?”雅熙挑眉,刀子似得眼神一下子扎进夕月的心里。
夕月身体一软,立即俯身下去,猛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在台阶上发出砰砰的声音,但是她像是觉不到疼,只是不停地磕头。而且没有两下,她就泣不成声。
“我怎么你了,你竟哭成这样?”雅熙勾着薄唇,笑得有些残忍。
“二二小姐我没有”夕月哭得涕泪纵横,伏在地上不起身。
“哦?那这簪子是哪里来的?”雅熙拉长了尾音,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是胡嫩果的”夕月哭得太厉害了,声音含糊不清。
雅熙挑挑眉,扔下了一句:“等不哭了,再回话。”说完,她就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神态十分认真。其实刚才雅熙就是故意吓她,或者说是故意吓哭她的。
夕月怎么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而且看上去就比较单纯。雅熙是她的主子,掌握着生杀大权,而且又是经历甚多,想要吓她当然是轻而易举。
屋里哭泣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雅熙抬眼看了看她,然后穿鞋下了软塌。雅熙去偏厅倒了一杯水拿过来,走到夕月面前把杯子递过去:“哭那么久,定是渴了吧。”
雅熙刻意放柔的声音下,夕月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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