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盗的意味。
刚刚走过来的李起淮一听就怒了:“说的混账话!偷了就是偷了,你们不抓贼就罢了,还打算污蔑到我三弟身上吗?”
李起泗摆手制止了他的继续言语,冷冷地道:“老三想不开,那是他自作自受,但偷东西的人,也别奢望全身而退。”
“大哥,你的意思是?”李起淮没明白。
“让公安局把偷观音的人找出来,一命赔一命,还起文一个公道。”李起泗斩钉截铁地道。
又有一位老者嗫嚅道:“我们也活了大半辈子……起文这样子,也不像是人为的呀……”
李起泗厉声道:“天谴也好,人祸也罢,我们李家都不可能就此罢休!”
众人噤声,不敢再言语。
李起泗转头对李起淮道:“二弟,你派些人到祖屋里取棺木,把老三装殓一下。”
李一亭欲言又止,他望向陈天宇,求助似的道:“四哥,你看……”
陈天宇淡定地道:“入乡随俗,按大伯说的办吧。”
李一亭闻言不再坚持,怀疑归怀疑,一切还只能遵照农村特有的死亡处理流程来办,由李家几个兄弟运送李起文回村入棺,在室外设灵堂(李庙祝服毒身亡,属于横死,棺材不能入厅堂)。
善后工作安排好,李起淮便打电话通知了李起文的养子李福堂。
李一亭插不上手,只能干看着,心里五味杂陈。陈天宇轻轻拍了拍一亭的肩膀,示意他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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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要报警查观音失窃的案子,刚才缩在角落的罗明总算找到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胡糟着脸,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这回进城认识个警察的事,极力表白自己并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是对神庙负责的。
反正调查的是盗窃案,不是命案,他觉得找熟人肯定更可靠尽责一些,偏僻乡村警力匮乏,乡派出所都远在十几公里以外,腾不腾得出人手真不一定。
况且真查起来,一时半会很难有眉目,乡派出所的侦查能力堪忧。
李起淮先恶声恶气地训斥了罗明一顿,他是忍不住。但最后考虑再三,还是由李起泗拍板,采纳了罗明的方案。
市里能过来警察,破案概率显然大多了。
牛是吹出去了,真联系小民警秋西的时候,罗明又忐忑起来,一个很少归乡的远房亲戚,而且在遥远的市里工作,真的会千里迢迢过来帮忙吗?
为了更有把握,罗明总算深思熟虑了一回,他先找到了秋西的娘家舅舅——泰村的章树炳,没想到这位娘家舅舅一口就回绝了,理由是长久没有来往,不想欠妹妹她们家这个人情。
罗明碰了软钉子,只好站在章树炳家门外,厚着脸皮给秋西打了个电话,果不其然,生性怠惰的秋西并不想趟这浑水,这可把罗明急坏了。
“秋警官,你看趁着这机会,回来看看你老舅,他也挺想你的……”仗着现在就在秋西舅舅家,罗明满口跑火车。
秋西犹豫了片刻,才道:“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不我刚刚休完假,现在也是离不开。再说,你们乡里的情况我不熟悉,你应该找乡一级的派出所去,越级调查是违反规定的。”
“这个小案子乡里不愿受理,我们请你来也是帮忙,只要查出眉目,我们再请乡派出所过来处理……你看行不行,我的情况你最清楚,帮帮忙呗……”罗明软磨硬泡,不死心:“难道你们过年也不放假吗?”
“过年也就三天假,还得值班。”秋西想了想,“你让我舅舅接下电话……”
罗明庆幸自己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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