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纸鸢一听脸色大变跪在了东陵翕然面前,“娘娘!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何要赶我走!!”
东陵翕然笑笑,“你没做错事,雅竹是个好孩子,离了我,你俩就能在一起了。”
“可是...”纸鸢内心深处有一丝欢喜,可却放心不下她。
“我没事,之前那么多坎都走过来了,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东陵翕然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去吧!走了就别回来了,免得再想起我来。”东陵翕然笑得很轻松。
可纸鸢企业迟迟不肯离去,二人促膝而谈整整聊了一整夜,似乎还没尽兴。
第二天一早,莫志云就只身一人前往了匈奴人的根据地。
“兰殇的皇你是自己来的?!”巴特儿有些惊讶。
莫志云点点头,“朕为表诚意而来。”
“哎呀快坐快坐!那诚意呢?跟你一起来了吗?”巴特儿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
“朕想,可汗你是不是对兰殇有什么误解?兰殇地大物博,土地,布匹,牲畜种子,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但她是兰殇的皇后,朕给不了。”莫志云强压着怒火说道。
“那些以后都会是我的!但这女人现在错过了,以后我看我找不到咯!兰殇的皇,你现在腹背受敌,还出来个叛徒,这场战役难道不是越早结束对你而言好处越多吗?如果你愿意把东陵翕然给我,我保证在你当政期间绝不侵犯兰殇土地!你们汉人脑子比我们好使,这是比划算买卖!”巴特儿说完仰头干下一碗酒,“你回去好好想想!三天后,见不到东陵翕然我可就往南进攻了!送客!”
莫志云把自己咬肌要得肿胀,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遍布他的全身仿佛要将他吃掉了一般。
“走吧!”来了个匈奴人毫不客气地推搡着他。
莫志云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门外,宝平正候着,见他来了赶紧跟上,“圣上!那...那北蛮人怎么说啊?事情有转机吗?”
莫志云把牙咬的直响,他一脚将宝平踹翻在地,“若你昨晚讲皇后杀了也不会这样!兰殇的皇要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匈奴人作为和亲工具?!我将会遗臭万年!!”
“圣上...圣上喜怒啊圣上!奴才...奴才心里只惦记着您啊!”宝平跪在地上哭喊着磕着头。
莫志云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快起来!”
他们前脚刚进帐,后脚匈奴人就将一身火红的喜服送了过来。
莫志云越看那喜服越刺眼,“混账!!”他将那火红的喜服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我兰殇乃无上大国!怎会如此?怎会如此!”莫志云癫狂的喊道。
就在这时,东陵翕然走了进来,她看着地上的红布,弯腰捡了起来,用手轻轻拍打着上面的灰尘。
“圣上,臣妾...臣妾只是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东陵翕然生硬的勾起嘴角。
莫志云大步走向前将她抱在怀里,“翕然...你不一样!你是朕的翕然...朕多想杀了你,这样你就能永远是我的了...”
东陵翕然感受到湿热的液体流在了自己肩膀上,她拍着莫志云的后背,“一切都会变好的,以后会有更好的女人陪伴着您。”
莫志云却将她越环越紧,“翕然...对不起...我舍不得你...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是天子我是皇...除了你以外我还要为黎明百姓考虑...”他的声音忽远忽近,东陵翕然听着笑了,却哭了。
“我知道...没事的,没事的。”东陵翕然一直安慰着他,却不曾照看自己破碎的心。
“翕然,别怪我,求你别怪我!”莫志云像个孩子一样哀求着,他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东陵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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