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了脑袋,他握紧拳头没有吭声。
纸鸢扶额叹了口气,“有这么难开口吗?我可是你妻子。”
雅竹纠结了许久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真的要告诉她,自己因为爱上了莫志诚的女人?只是想为她报仇而已?他不敢相信纸鸢听到后会作何反应。
纸鸢冷笑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是因为女人吧?”
雅竹噌地抬起头,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纸鸢这才发觉自己败露了。
“纸鸢,你...你听我解释...”雅竹苍白地唤道。
纸鸢紧闭着双眼摇摇头,“我早就猜到了,自从我再见到你就觉得你整个人都不对劲,原来...真的是因为女人...我就想问问你,你心里念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有没有闪过我和孩子?有没有想过我吃什么了,孩子生没生病?”她没有看雅竹,自顾自地说道。
可雅竹却觉得她的每一个字都敲进了自己心中,“纸鸢!我和她没发生什么!我只是...”
“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想干嘛就去干嘛吧。”纸鸢冷漠地说完以后转身大步离开。
在月光的照耀下,雅竹觉得自己格外的苍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愣着干嘛?快去追啊!”丁旭斌不知在这站着多久了,他没好气地说道,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模样。
雅竹抿了抿嘴,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他大步追上了纸鸢,“纸鸢!你听我解释!”
纸鸢却一言不发地依旧往前走着。
“纸鸢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们的儿子怎么办?”雅竹皱着眉继续说道。
纸鸢果真停下了脚步,她冷眼看着雅竹,“阏氏把你叫来是要你来干大事的,你呢?却陷入儿女私情里抽不了身,你还知道自己有孩子?我的民族和你们汉人不一样,我们实行一夫一妻制,并且,女为强,你接受不了,可以离开,找你心爱的女人去。当然!孩子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生下来的我自然会管教。”
雅竹的喉咙一阵干涩,他这才回想起,自己除了知道她是东陵翕然的贴身丫鬟,武功高强外,其余有关于她的一概不知,她出生在哪里,有没有家人,甚至连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不知...
“纸鸢!我不要别的女人!我...我已经迷途知返了!”雅竹挡在纸鸢面前叫道。
纸鸢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她伸出手一只筷子长的蜈蚣就顺着她的袖口爬了出来,雅竹见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纸鸢...”雅竹不自觉唤道。
纸鸢冷笑着看着手中的蜈蚣,“怎么?怕了?快闪开,不然我让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苗家五毒教的?!不对...五毒教不是被...!”雅竹瞪大眼睛叫道。
纸鸢手一挥,刚才的蜈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五毒教是什么?”她歪头问道。
雅竹讪笑着,“纸鸢...你要做什么就动手吧!”
纸鸢笑的肩膀都在颤抖,“我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你走吧。”
雅竹垂下了头,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不起...”
纸鸢却没有听到他的对不起,她没有一丝留恋地走远了。
他举步无措,该何去何从?帐子已经回不去了,看来他只能和旭斌挤在一个帐子里了。
而另一边,宴会仍旧在继续,莫志凯几杯酒下肚脸上泛红,“翕然啊!我至今都会梦到我大哥...可能他是真放心不下你吧?”
东陵翕然听到后筷子一个没拿稳,落在了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动静,她赶忙隐藏下自己慌乱的情绪,“是吗...父亲听到肯定很开心...现在还有人记得他。”
莫志凯苦笑着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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