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单于...还没到吗?”东陵翕然紧张的问道,距离自己生完孩子已经快半个月了,可是巴特儿依旧音信全无。
纸鸢不自觉地特叹了口气,“阏氏您先别着急,我去问问。”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李映岚走了进来,“你们别问了,丁家压根就没想让漠北单于知道此事。”
东陵翕然的后背一紧,差点没喘上来气,“你再说一遍?!”
李映岚走上前跪在了地上,“阏氏,妾身刚从老爷那过来,他根本就没把您生孩子的事说出去。”
东陵翕然不禁握紧了拳头,难道...自己就要在这与世隔绝了?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纸鸢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可是李映岚却没有动弹,一直跪在地上,眼睛幽幽地望着东陵翕然。
“怎么?你还有事?”不知为何,纸鸢打心眼里不惜花这个女人。
李映岚浅笑了一声,“阏氏,有一句话为什不知该不该说。”
“那便是不该说,你下去吧!阏氏累了。”纸鸢毫不留情地说道。
谁知李映岚一点都没有生气,反倒笑的更开心了,“您都不听听吗?万一是能让你们从这里出去的法子呢?”
东陵翕然微微闭眼,睫毛覆盖在脸颊上颤抖着,“你是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回去邀功吧...?”
李映岚顿了顿没有吭声,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已经有点沙哑,“阏氏,妾身只是想活命而已,在我的潜意识里您可以帮我。”
东陵翕然早就被自己身边的事折磨到极点,哪有什么心思帮她?
“怕到时候你会反咬我一口吧?我都不敢保证今日我同你讲得话会不会落入别人耳中。”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纸鸢,送客。”
“阏氏!阏氏您先听我说一句!我身上有老爷身上的软肋!您还要撵我走吗?还是说您当真不想再见到漠北单于了?”李映岚急切地喊道。
“阏氏...?”纸鸢抓着她衣领地手停了下来。
东陵翕然皱了皱眉,“我不需要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李映岚哄着眼眶抱住一旁的桌子角就不松手,“阏氏!你就给我一柱香的时间!我绝不是墙头草,之所以为太傅大人办事也是无奈之举啊!”
祝愿扭过她的胳膊就背在了身后,“阏氏说了不需要你,你难道听不明白?!”
“阏氏...阏氏您就听我说一句话!”李映岚吃痛地眉头纠结在一起,可是她另一只手还死死抱着桌子角。
东陵翕然烦躁地叹了口气,“快说!”
“谢阏氏!”李映岚喘着粗气笑了出来,“阏氏,旭升老爷和旭斌老爷在谋划除掉漠北单于!就在最近,是我打探来的消息,千真万确!”
东陵翕然有些应接不暇,丁旭斌...要除掉巴特儿?!
“你从哪听来的?”
李映岚看着东陵翕然的反应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千真万确,是我偷听的他俩说的话!阏氏,您如果不想办法,只怕漠北真的扛不到最后一刻了!”
东陵翕然心急如焚,只感觉身下的伤口又流出了温热的血液,她无力地靠在床边,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纸鸢见状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拽了起来扔在了门外,“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踏进这间屋子半步!否则有你好看!杀掉一个不受宠的妾,漠北阏氏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随后她狠狠地瞪了眼李映岚,这才回到了屋内。
“阏氏!您没事吧!”纸鸢急切地问道,掀开被子,床上又见了红。
“唉...您的身子要紧啊!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东陵翕然苦笑着摇摇头,“纸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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