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出来吗?”冷笑一声,徐洋伸手一招寒月剑,呼喝道:“阴阳无极,敕令四方,号令魍魉,寻踪追迹,去。”
山野之间自有异动传来,道法绚丽的色彩和山精野怪发出的厉吼,让徐洋侧目望去。
“接着。”看到李刚带着昏迷的司徒月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徐洋挥舞间一柄巨斧盘旋着向他而去。
“我擦!”李刚一手夹着司徒月,单手向前抓去,根本不在意那锋利的斧刃。
在他想来现在能伤到自己的少之又少,就是抓着斧刃又能有什么关系,又不会擦破点皮。
没曾想虎口离斧刃还有两寸之余,锐利之意已经刺的他手掌发疼,跟着一小股鲜血喷出落在斧刃之上。
嗡!
落在徐洋手中毫无反应的巨斧戚表面闪过红色流光,跟着斧柄倒转稳稳的落在李刚手中。
“认主,我怎么就没想到。”听到嗡鸣声的徐洋已经飞身自楼上跃出,回眸的瞬间正好看见那抹流光。
“保护好叔婶,我去去就来。”手中金钱剑瞬息放大,徐洋双脚稳落其上,向着远处飞射而去。
“御剑飞行,我的剑仙梦这辈子没戏了。”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李刚有些失落的说道。
不过看着手中如臂指挥的巨斧戚,他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笑容,总算是有把爷们点的武器用了。
御火扇好是好,就是用起来让他总有种伪娘的感觉。
“嘘”悠长的哨声响起,前方激烈的争斗骤然停顿,徐洋脚下的金钱剑消失不见,身影自半空中飘落而下。
“一群山野精怪也敢冲撞我等,不知死活!”身穿黑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说道。
站在他身旁的是几个年轻弟子,穿着普通跟常人一般,只不过躲在暗处的徐洋,却看到了马九阴那张熟悉的脸。
“叔父,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看到山精退却,马九阴抱拳向着中年男子问道。
“急什么,连这么点小事都沉不住气,还谈什么弘扬马家。”中年男子厉声喝道,言语间没有半分客气。
“叔父说的是。”马九阴低着头连忙认错。
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名叫马德全,名字不张扬,可实力却是马家除了老太爷外最强的人。
连他那个当上家主的父亲都要对其恭敬三分,更何况是他这个还没点实权在手的空架子。
当年要不是马德全一心痴迷道法咒术,不愿意当这个家主,他老子想要成为家主都是异想天开之事。
“你们都给我记住,凡要成事者,必定心志坚定,宛若磐石,无论是修道还是做人都当如此,听懂了吗?”
“谨遵叔父(二爷)教诲。”在场众人抱拳俯身,恭敬说道。
“呵呵!说的这么有道理,不如去做教书匠吧?”徐洋浅笑着坐在树干上,悠闲的望着下方的马家人说道。
“阁下是何人?偷听别人讲话,难道不觉得害臊吗?”马德全一副要以德服人的样子。
“叔父,他就是打伤我,抢走那尊石像的人。”马九阴指着徐洋,面无表情的沉声说道。
好像经过刚才的教导,他已经学会了控制自身的情绪,只不过那藏在背后攥紧的左拳,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不就是尊阴神嘛!说出来又能如何,还躲躲藏藏的。”徐洋双手一撑树干,飘然落在地上。
“哦!”马德全眉角一挑,道:“既然阁下知道是尊阴神,那更应该知道它是谁的和物归原主的道理。”
马德全目光死死的盯着徐洋,想要看透他的虚实,可任凭他怎么看,对方都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
但是那股莫名的心悸和危险,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身为金丹巅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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