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面盆做成的“浅水滩”里,看着所谓的“酒池肉林,”枯蟾大将军已经开始怀疑蛙生。
还有这些该死的牛蛙是什么鬼,本将军是蟾蜍,蟾蜍懂吗?
“司徒,我要去城里一趟,晚饭别做我的了。”搞定了枯蟾的要求,徐洋跟司徒月打了声招呼就下了山。
开着车一直到南城区,徐洋看到了路边等候着的李虎,招手道:“小虎,精神不错啊!”
“师伯。”往日里威风八面,人称“虎爷”的李虎耷拉着脸,对这该死的“小虎”怨念极深。
要不是马德顺三番五次的告诫,他非得找个机会跟这位师伯切磋一下。
“你师傅又有什么事,这么心急火燎的叫我来?”徐洋向着李虎指的方向驶去。
“我也不清楚,师傅只是叫我来这里接您。”说起这事李虎也是满头水雾。
40分钟前,他还正躺在“魅”酒吧老板办公室的大水床上,哪儿知道出了什么事。
“到了师伯,就是这儿。”李虎指着右侧的殿宇式建筑说道。
“安居轩,这名字够古怪的。”分明是一片大气磅礴,楼台亭阁矗立环绕之地,偏偏取了这么个略显“小气”的名字。
“这地方的老板,跟你们师傅关系匪浅啊?”看着身穿“震天”二字练功服的弟子四处巡逻,徐洋有些好奇的问道。
“嘿嘿,小师娘,您懂得。”李虎偷笑道。
“行,明白了。”想到马德顺的功夫,绝对称得上是老当益壮,加上如今的成就,有这种事也不意外。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好像到目前为止,都得到了应验。
那种相守一生,至死不渝的爱情,至今徐洋也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不知道我的爱情将来会怎样。”
“师傅,师伯到了。”揣着心思的徐洋只顾跟着李虎走,听到声音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两扇高大的枣木门前。
富丽堂皇的装修、壁雕、金碗银筷,全都不如眼前的两扇木门有吸引力。
“最少在500年树龄以上,暴殄天物啊!”这老板要不是马德顺的姘头,他这会非得把门拆了扛走。
“师兄,这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堆着笑脸的马德顺迎了上来,身边跟着个穿着大红旗袍,风姿妖娆的女人。
看长相大概二十来岁,水蛇腰、丹凤眼、小巧的鼻梁挺拔高挑。
上身并非那种呼之欲出的冲击美,但却给人一种浑然天成,就该如此的感觉。
再看那对眸子中自然流露的魅惑,“好个天生媚骨。”
“就是觉着可惜了,这枣木有500年的树龄吧!”徐洋拍了拍门,轻笑着向中间的席位走去。
“薇薇,是吗?”马德顺还真不知道,这地方修建的时候他光负责掏钱了,其他的都是乔薇在办。
“是,师兄真是好眼力。”乔薇柔媚一笑,连口称赞道。
“称呼我徐先生或者道长吧!”徐洋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坐在席位上。
当初少不更事,以为自己有了机遇,就随口认下三名弟子,若是放在如今的话,徐洋绝不会如此草率。
同脉相连,从他亲口承认对方身份的那一刻起,两者间的气运就会产生微妙的联系。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却在时时刻刻影响着一个人的生命轨迹。
好比你有一门杀猪的手艺,交给了a后他出外独立门户,然后用这门手艺杀了好几个人。
偶然相遇后他邀你去家中做客,正好这个时候警察破门而入,看到你们俩正在谈笑风生,举杯畅饮。
杀人犯a咬死你就是他的同党,杀人的手法都是你教给他的,害你锒铛入狱,你本该平淡的一生就此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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