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见笑了,我”
“行了,不就是受了老太太的气么,你们四个人中就你最老实最好欺负,你瞧人家名字取的,松梅竹,多高雅,你呢,篱笆的篱,人家不欺负你欺负谁?在我们眼里你是跟松梅竹同等的大丫鬟,但私底下我可知道松梅竹都当你是小丫鬟一样使唤,阿松阿竹才二十出头,也压着你,你就只知道忍,可结果老太太也没对你更好一点。唉,阿篱,我真为你不值!”
玲珑的话说完,阿篱哭的更加伤心。
“你怎么光揭人家伤疤!”百里凉小声道。
“我这是实话实说,若我有阿篱一样的好本事我早跑了,现在上战场的女将军可多了,到哪里人家还不抢着要!如今这乱世啊唯一的好处便是女人能当男人使,有本事的女人也能有个功名,阿篱,你就是太死心眼了,老太太给你一口饭吃你以为人家当你是亲闺女呢,你还孝顺上了!你没见老太太还给咱家的狗肉汤喝呢,她能当那狗是亲闺女吗,她就是养着给她自个儿当奴才”
“大小姐您别说了,是阿篱不好,老做错事,我谁也不怨!”
“你不怨你哭啥?算了,懒得说你,不识好歹活该你哭!”玲珑也生气了,抱着胳膊站到一边。
百里凉便乘机对阿篱说了红橙想见她一面的事,阿篱犹豫了半晌,最后点了头,说会想办法去红府见红橙,百里凉便与玲珑离开。
“原来你说的半夜鬼哭都是你们府中受了气的下人,玲珑,你真能吓唬人!”百里凉道。
“难不成你真以为是鬼?”玲珑大笑,“看不出你好胆小!”
“以前不胆小的,可能可能这段日子过的太好了,也不知怎么胆子就变小了。我倒是不怕鬼,我就是怕你们府里的人好像每个人都深不可测,都能上来咬人一口!”
“你这话倒没有错。嗯还有件事你记住,老太太身边的松梅竹篱,阿松最可怕,她虽然年纪轻而且两岁就进了游府,但她城府极深,我观察她那么久也未弄清她呆在老太太身边的目的,而且,就在一年前,我曾见她私下约见陌生人,那人拿了阿松的不知什么东西出了城往西州的方向而去,所以,若她是西州的细作就很棘手了。这件事我曾跟哥哥提起过,我怕他忘记现在便跟你再说一次,哥哥对你是很看重的,与西州一战,他必定要借重于你,希望到时候你能提醒他。”
玲珑要送百里凉回红府,说是怕百里凉走夜路害怕,百里凉也不驳她,他发觉与玲珑聊天很愉快,就像是个知己老友,不用防备,想说什么也不必过脑子,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
百里凉回红府后,先去见了徐禄,说了徐袖与游悬的喜事,徐禄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终于有了归属,忧的是两人服内成婚必定遭人诟病,特别是游府那位老太太,是绝不会对徐袖客气的。
接着百里凉又去见了红橙,在床上装睡的徐香听到姐姐与他的悬哥哥果真成婚了,他高兴的一蹦而起,吵着要去游府讨喜糖吃,红橙哄了好久,他才乖乖的重新躺下,嘴里还一个劲的自我邀功,说是他非让捎去嫁衣的功劳。
“阿篱愿意来见我就好!”
“玲珑也在想办法。”
“哦?她有什么好法子?”
百里凉于是小声的将玲珑让他明晚去取兵符的事说了出来。
“这样再好不过!”红橙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别再想着袖儿了,你这么年轻,肯定还能遇上喜欢的女人。”
“不会了。”百里凉红了眼睛。
百里凉所说的不会意思是再也不会有人像徐袖一样让他心动,红橙却误会成了他不会再想徐袖。
“嗯,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红橙道。
百里凉这一晚翻来覆去脑中全是徐袖穿嫁衣的样子,直到天快放亮,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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