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彦收到确切消息,花不语身中剧毒且有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花弄月把她交托于息亲王之后不知所向。
洛子彦闻言,先前的愤怒顷刻间消失殆尽,一下子全变成对花不语的担忧,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颤,“什么叫昏迷不醒?什么叫不知所向?”他怒喝一声:“息亲王现在身在何处?”
“临江以北的湘陵镇,房屋四周有重兵把手,我们担心直接攻进去会影响到花小姐。”
他话刚说完,洛子彦锐眸一扫,他立即纠正道:“是皇妃。”
洛子彦这才收回锐利的目光,“速速查明不语现况,告诉幕修寒,盯紧息亲王的一举一动。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动手!“
“属下遵命!”
花继祖一接到消息,立刻派人前往天山助花弄月一臂之力,一切事宜吩咐妥帖,便与神医花百里动身前往江临,只留陈伯在谷内操持大小事务。
期间,洛子彦的人每天一报,然答案却是一样的:死生未可知。
洛子彦越发的心慌,日日寝食难安,上早朝时也是心不在焉,有时候某位大臣在底下叙事,许久未得回复,抬眼一看,皇上竟是眼神呆滞,走了心神。
众大臣皆是面面相觑。
下午,洛子彦在书房批阅奏折,不知不觉又想起了花不语,只觉心烦意燥,眼前的奏折格外的碍眼,甩手将奏折丢出老远。
他心里压着一股怒火,这一次,他气的是自己。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无所不能,却唯独对花不语的事情束手无策。
突然,门口闪过一道身影。
洛子彦抬起头,见到来者,又颓然低下头。
那身影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走近,问道:“还是没有不语的消息吗?”
洛子彦撑起右手,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咬他的心脏,疼痛至极。
“是朕害了她。”他沙哑的声音有些哽咽。
霍悦城从没见过他这般无助,当年太后过世,他伤心归伤心,却也不至于这般狼狈。大多数时候,他总是意气风发的。
霍悦城张了张嘴,犹豫再三,最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嘴里的话变成了“皇上放心,不语一定会没事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他爹手下的人也在查探此事,据线人所报,不语中毒太深,息亲王每日牺牲一名顶级暗卫的性命为她运功护住心脉,等待花弄月回来。
霍悦城看着洛子彦,这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人,他们曾是推心置腹的好友,如今亦是君臣,但他还没有彻底强大起来,如今却又为情所困。
霍悦城不由得为他感到深深的担忧。
想了一会儿,他只淡淡地说道:“臣去一趟临江吧!”
洛子彦深埋着脸,无力地摆了摆手,表示赞同。
花弄月迟迟未归,花不语的整个身体逐渐发青,气息愈加微弱,如同一具死尸。
散灵儿每日在她屋前徘徊,门口一直有人守着不让她进去。
洛瞬息从屋里出来,散灵儿立即凑上前询问:“怎么样了?”
洛瞬息的脸色比先前更加僵硬,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波澜,“今晚花弄月再不来,她就没命了。”
就花不语目前的生命体征来看,她很难再撑七天。毒素已经开始渗透进她的每一滴血液,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压制住她体内的毒素不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
散灵儿吓得连连往后退,“不会的、不会的,不语不会有事的!”
洛瞬息冷冷地交待一句“让她进去”便独自离开。
散灵儿一听更伤心了,顷刻间泪崩,她掩面跑进屋去。
洛子彦正在书房里批阅奏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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