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怨言，或许还真能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欣妃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算计，“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舒心内心十分忐忑，刚一开口就后悔了，这是主子们之间的事情，她只需安守本分伺候好她们就行了。

    欣妃见她犹犹豫豫的，冷眸一抬，“你忘了自己是怎么来这里了？虽说你伺候她倒不如伺候梨妃妹妹，但总归事情没有这么办的道理。”

    她话里影射的意思舒心再清楚不过，确实，如果不是花小姐对皇上说了什么，她怎会好端端地来了这儿？

    她狠下心来，立即在梨妃跟前跪下，“梨妃娘娘，不管奴婢此前侍奉的是谁，从奴婢来到您身边那一刻开始，奴婢就是您的人，奴婢发誓，这一生只对您尽忠职守，绝无二心！”

    梨妃依旧红着眼小声啜泣，暗自判断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欣妃嘴角一勾，“忠不忠心可不是光凭一张嘴说的，且看你行动如何。”

    舒心目光犹疑，欣妃会意，命令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施礼告退。

    舒心这才放下心来，小声说道：“据奴婢所知，花小姐心中另有他人。”

    此言一出，欣妃和梨妃皆是震惊不已。现在谁不知道皇上对花不语是百般讨好，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双手奉上，可她竟然......

    欣妃暗自忖度，半信半疑，“皇上乃一国之君，且文武双全、玉树临风，能得皇上这般痴情相对，这花不语竟然心系旁人，莫非脑子有病？”

    舒心知道，这事在平常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当即信誓旦旦地保证：“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假，奴婢任凭二位娘娘处罚！”

    她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欣妃不信也得信。只是——

    “此等机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娘娘，在南域的时候奴婢便从皇上的言行里面看出了端倪。”舒心闭了闭眼，既然如此，索性把她知道的全部供出去，“不仅如此，奴婢和皇上途径长陵郡之时，亲眼瞧见花小姐在一家乐坊......对，是华裳乐坊！我看见花小姐混在一众乐手里面表演弹奏曲子，那时皇上和奴婢就坐在她对面的第一排位置上，她看见了皇上，立即低下头避开皇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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