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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树大招风,名大招妒!
魏亲王本身是皇嫡长子,有权有钱又是当朝的战神王,真要是开粮振灾抚贫,当然很容易。
甚至连皇帝都无法强硬地说他这行为不妥,可是在帝皇心术中,就不会暗里衡量魏亲王,这是不是要‘夺宫’做准备?
且这么一来,不管是魏亲王,还是她迟侧妃的名声都不会太好,许会因此,对她有杀意的人,会更多!
首当其冲对她有杀意的,会是皇宫的皇太后——一个让夫主愿意为她刷名声的侧室,对于皇室来说,太情深了。
这种女子,就不应该存在于皇宫!
最简单的,雍仁帝没有了元后,渐渐地、不也放开了心态,让后妃们都能‘雨露均沾’了!
雍景听到迟嘉宁这般劝语,心里这才为自己刚才思虑不周,脱口而出的气话而汗颜:“爱妃说的对,是本王思虑不周!”
“噗,殿下不要过于紧张,妾身现在还很好,咱们还有很多时间的谋算呢!而且,依妾身看,皇上最后说的话,有点象是气恼的言语?莫不是是那国师挑引的?”
“哼!”一起到雍仁帝,雍景不满的哼嗤。
对于皇上那浅浅的父子情,被雍仁帝这么一作,瞬间冷硬起来,看到爱妃关注他的样子,脸色一缓:“爱妃莫怕,本王会护着你的。”
迟嘉宁搂住男人的脖子,却是摇头的解说道:
“殿下,妾身并不是替皇上他说话,而是真的觉得有异。皇上在祭祀前一直表现的,并无任何要宣告那口谕的意思。偏偏他跟国师接触之后,一下子就转变了态度,太奇怪了!
而且,在皇上祭祀之时,妾身就突兀的接受到了一个杀机。我的感知一下子就让我捕捉到了是谁!妾身问过暗月了,就是黎国师。
显然,那国师未曾看到妾身前,对妾身毫无杀意,为何一看到妾身,就立即对妾身有了浓厚的杀意?”
“爱妃是说,国师看到你后,才有了杀意?”雍景敛了凤眸,将爱妃抱起来,准备走回拔步床榻上,时辰已经不早了,他的爱妃需要休息了。
“嗯。妾身能确定,就是那国师对妾身有杀意!殿下等等,咱们还没有洗潄呐!”
“唔”雍景举动一顿,朝外唤了声“备热水。”,又原位坐回了罗汉榻上,心里却是想到了他爱妃自身的气运之相——许是那姓黎的,看出了他爱妃的赤鸾之相了!
迟嘉宁看到男人‘了然’的神色,弱弱地问道:“殿下,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嗯,他是国师,应是能看出,爱妃身上的气运之相才有了杀机。”
雍景这一提,迟嘉宁一下子就想到了百里先生,当初自己第一次遇见百里政时,他可是一下子就朝自己直跽下跪的说!
“气运?妾身的气运之相是什么?”迟嘉宁好奇的问到,心里却是已经有了答案——
“爱妃是赤鸾之相。”许是雍景也想到了百里先生,第一次见迟嘉宁时的异常,勾起嘴角湿润地说着,轻吻了爱妃闪亮的水眸:“爱妃,注定是本王的后命。”
迟嘉宁一听到男人的得志,脸上就扬起了笑容,与男人对亲后,得意的说道:“嘻,那当然殿下也是属于妾身的!”
雍景再听到小妇人独霸的宣言时,居然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感之意,而是理解当然地点头应了声“嗯”。
两人闲暇地抱在一起交颈亲昵低喃,常福带着两个大力的小内侍快速的准备洗漱的热水,明明能看到两人唇皮在掀动,却无法听到两位主子的声音——
常福心里大骇:他不能听到主上的声音,还能说是主上秘音,那主子娘娘是什么情况?
可惜,他的发现,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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