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没的又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不想了,爱咋咋的吧,于是把被子一蒙,窝进被窝里准备大补一觉。
等头一挨上枕头,才猛然想起,怎么忘了讹他把羊皮书拿出来看看呢?没准还能看出什么名堂呢!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外面早已日上三竿了。
我好奇着阿吉婶为什么没叫我,要照往常,她的大嗓门早嚷嚷开了。
打开房门准备去院里打水洗漱,不想迎头正碰上阿吉婶和兰巴在院里聊天。两人听到动静同时回头看向我,我愣在当下,一时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阿吉婶招呼我:“梁利,兰巴说你昨晚吃了他的药会晚起,让我不要打扰你,没想到还真是。你看他人多细心,又有本事,要不你俩就成一家得了!”
我一听这话,就有些恼了,于是,没好气地走到井旁,把盆子一摔,甩了脸色道:“要成你和他成去,别再和我说这种话!”
阿吉婶就指着我对兰巴说:“哎呀,你瞧这丫头这是害羞了。”
兰巴却不生气,走过来帮我把水打了上来,倒进盆子里,也不看我,只悄声道:“你别听阿吉婶瞎说,她就是爱管闲事,别放在心上。”
我狠瞪了他一眼,他就笑着,跟没看见似的。我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都瞪他了他还笑得出。
我气恼地端了盆子进屋去洗,洗完脸后,出门一看,俩人还在院里唠着呢。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唠的,一来气,顺手就将一盆水朝兰巴身边泼了出去,溅了他一身,他腾地就跳了起来。
哈哈,这衣服是没法穿了,得赶紧回去换了。
看着他逃离的狼狈样儿,我的心情顿时大好,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
阿吉婶就指着我笑骂道:“你个小蹄子,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兰巴这么好的小伙你不嫁,回头我看你回头嫁谁去?”
我冲她皱了下鼻子,做了个鬼脸,然后一仰头,扭身回屋了。
我想,这个兰巴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想来也搅不起什么风浪来,便放宽了心。
之后的日子,兰巴见了我都是敬而远之,偶尔碰上也远远地躲开。
我盘算着,这段时间衣服没少做,瘾过得差不多了;给阿吉婶赚的钱也不算少了,应该也算报答她了,自己是不是可以恢复自由身出去走走了。
可偏偏阿吉婶对我热情有加,让我一时无法下定决心,出走的计划也就一直搁浅吗,没有实施。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地过去了。
这天,我的门前突然冷落了起来,早起开门都半天了,一个主顾都没等来。
我纳了闷,按说往常这个时候,女人们早都三五成群地扎堆到我这儿来,应该已经门庭若市了呀?
可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奇怪,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我过气了?不会呀,我的设计那都是独一无二、绝对新潮的,怎么可能一夜一间就烂大街了呢?
算了,不来人更好,难得让我轻闲一把,就当给自己放假了吧!
我抻着懒腰走到院子里,活动了几下腰身。室外清新的空气钻进鼻孔,泌入心脾,令我情不自禁闭目仰头,举起双臂拥抱蓝天。
啊,真舒服呀!
这整天竟忙着做活了,都多久没有好好享受生活了?
舒展够了身体,发现今天与往日不同,满世界好象就剩了我一个人似的,到处都是静悄悄的。
怎么回事?
我想找阿吉婶来问问,过去敲她家的门,可敲了半天也没人应。侧耳聆听,里面静寂无声,好象里面真的没什么人。
我错过了什么?
人都去哪了?
今儿是什么大日子吗?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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