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瑾正要说什么,那犬吠声又再次响起,她顿了顿,想等这不和谐的声音过去再说,可那邻院的狼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狂吠不停,好生恼人。
怀瑾从董知瑜的身体上转下,躺回床上,她的手握着董知瑜的,那狼犬依旧歇斯底里地吠叫着,她有些警惕起来,专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大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外面漆黑的夜里传来,还隐隐夹杂着呵斥,怀瑾警觉地坐起身,快速穿好睡袍。
“怎么了?”董知瑜也坐了起来。
“嘘听着像是出事了。”怀瑾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但从这扇窗看不见那户人家,窗外只有后院和几株静静的树。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杂,甚至可以听到一辆车——大约是吉普——碾过路面的声音,怀瑾走回床边旋亮了台灯,虽是昏暗,此时也有些刺眼,董知瑜连忙别过脸去,将身上的睡衣扣好。
“听着像是晦军的军普,我怀疑是在抓人,”怀瑾开始往身上套一件风衣,“你呆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我也去。”
“你听话,就在这呆着。”怀瑾说得不容她置疑,风衣已经穿好,又抓起桌上的枪,“我看看就回。”
眼看着怀瑾出了门下了楼,还听到她和刘妈在楼底说话的声音,董知瑜走到外面的起居室中,从那里的窗户可以看到大门所在的那条街,街上的邻居有些被吵醒的纷纷亮了灯,有些将门拉开一条缝,瞥了一眼外头,便又急急关上。
怀瑾走到院门后,只听街上传来一队士兵跑步的声音、呵斥的声音,那只大狼犬歇斯底里地嘶叫着,突然一声枪响,她听到狗的呜咽声,随即消失。
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估摸着是押了人往车上走,怀瑾打开门,外面果然一队晦国宪兵,押着邻院的两夫妻。
她亮出自己的军牌,“发生什么事了?”
那队人马中有人把她认了出来,忙跑过来,行了个军礼,是个汪伪政府的韬国人,“报告怀长官,抓了两个赤空党地下党员,打扰您休息了!”说完又行了个军礼。
“没关系,那现在人抓齐了?没事了吗?”
“没错,这就带回去刑讯。”
“好,辛苦大家了。”
那边楼上,董知瑜听不清他们说话,但明明白白看见晦国人押着两个百姓模样的男女,随即看见怀瑾开门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又关了院门往家中走来,她转身下楼去迎她。
“怎么样?究竟什么事?”
怀瑾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又转身对刘妈说:“没事了,刘妈,回去歇息。”
待刘妈应了,她便拉起董知瑜的手往楼上走,走到起居室门口了,这才小声说道:“没什么,抓了邻院那对夫妻,说他们是赤空党人。”
董知瑜只觉周身血液突然凝住了,半响,才接口道:“真的假的?他们平时是做什么的?”
怀瑾看着她,眼中仿佛透着丝失落与无奈,“他们俩,一直说是东北来的皮货商。”
“哦”董知瑜点了点头。
怀瑾眸光闪回,“不早了,早些休息。”
董知瑜立在那里,有些迷茫,一刻前还沉浸在那个芬芳的缠绵中,一刻后,便得知自己的战友被捕,这落差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嗯我回我房间,你好好休息。”
怀瑾揽住她,在她的额上轻啄一下,“好,你也早些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次日清早,刘妈早早准备了大家的早点,各自梳洗了下楼来,坐在桌边,空气中多了一丝尴尬,怀瑾和董知瑜看着对方,都不像是睡充足了的模样,昨夜竟那样私密过,而之后的插曲,更是让两人不安。
董知瑜整夜辗转难眠,脑袋里一会儿是刚才的缠绵、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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